曹得誌出門後,我也借故離開,偷偷跟在曹得誌身後。
他掏出手機,翻找通訊錄。
當年他夥同李廣建、鹿飛三人一起殺害了我,因為缺乏證據,沒被懲罰。
後來三人改掉名字,重新開始新生活。
說起來,應該好幾年沒見麵了。
他撥通鹿飛的電話,卻傳來一個蒼老女聲,聲嘶力竭,
「我的兒子死了,被鏟碎腦袋死的,他來報仇了,他回來了!」
曹得誌一個冷戰掛斷電話,再給李廣建打過去,是一個年輕女人接的,她告知去年3月10日,李廣建也死了,一樣被鐵鍬鏟碎腦袋。
曹得誌扶著牆,緩緩坐下,從兜裏掏出一根煙,點了幾次都點不著。
他回來了,那個孩子回來報仇了!還有五天就到3月10日了,到時候他很可能也會死!
病急亂投醫,他趕忙拉開粉絲列表,找到王米婆的主頁,按照上麵的店鋪位置找過去。
在一個逼仄的居民樓裏,他見到了王米婆。
花白頭發,滿臉皺紋,佝僂著背,有幾分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那王米婆一見他,立刻咧開嘴,露出光禿禿的牙床,扯出一個笑,
「小夥子,你終於來了,老婆子等你很久了。」
花了兩萬塊錢,曹德誌暈暈乎乎,揣著一張符咒和一撮白布包著的頭發離開。
王米婆的話音在耳邊縈繞,
「今天你回到家,晚上先把這縷純陰之人的頭發埋入桃花林,破壞她的陣法,讓她身體不適。」
「再把她引入桃花林,到時她就會現出原形,非常虛弱,那時就可以殺了她!」
「人皮草人可以幻化成任何人,小心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