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得誌心中有鬼,匆匆預告了晚上的直播,就放下手機找香灰。
恰巧在一個偏僻小房間內,就放著一個香爐。
曹德誌趕忙找了個瓶子,抓一把香灰去兌水。
此時公公婆婆把我叫到一邊,一直問我爸媽留下多少遺產,都存在哪裏。
又說我還年輕,不會管錢,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讓我把錢都給他們管。
他們貪婪地盯著我的脖子,婆婆一疊聲讓我把金項鏈摘下來給她看看,我遞給她,她收進口袋裏,不再拿出來。
接著故作親切,要拉我的手,我趕忙避開,婆婆一臉不高興正要訓斥我,阿黃搖頭擺尾跑了過來,我出門去給他到狗糧,就聽到身後公婆商量,
「他倆年紀不小了,該要孩子了。」
「有了孩子,錢還不都是咱們老曹家的!」
「到時候她不聽話,咱們就打她,實在不行,埋了她!」
「孕婦可不能養狗。」
「殺了吃肉,看它那麼肥,能燉一大鍋。」
「她不高興怎麼辦?」
「她是沒吃過我燉的狗肉,吃過就高興了!」
兩個人在客廳邊說邊笑,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可我耳力過人,聽得清清楚楚。
我伸出手掌,掌心沒有皮膚,沒有血肉,隻有一層層黑色的草根糾纏蠕動。
阿黃的嘴越來越大,最後竟直直裂到耳根,它一聲聲咳嗽,終於咳出一塊皮,我撿起來,貼在掌心。
剛剛血肉模糊的傷口立刻複原,隻留下淡淡的紅痕。
好險,剛剛後脖頸的皮爆開,差點被發現,幸虧我及時用手心皮貼補上。
不能等了,要加快腳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