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強奸了我一年的男人邀請到了我們的婚禮上。
那個男人坐在角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你逃不掉的。”
他旁邊的小男孩兒衝了過來,抱住我的大腿,
“媽媽,你為什麼要和別的男人結婚,你不要我和爸爸了嗎?”
......
“請問二位,你們是否願意在未來的日子裏一起生兒育女,一起孝順父母,是否願意一起白頭偕老,共同迎接未來的幸福甜蜜,請問你們願意嗎?”
我張了張嘴,我願意三個字始終沒有說出來。
因為,我看見了坐在角落裏的那個男人。
他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隨即迎著我的目光走了出來,他站在舞台下方,“謝秋秋,你願意嗎?”
賓客席一陣異動,“謝秋秋是誰啊?新娘子不是叫顏露嗎?”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問他,“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新娘子不是謝秋秋。”
他緊抿著雙唇,陰鷙的目光滲著寒意,“我沒認錯,她就是謝秋秋,是我兒子的母親。”
我死死捏緊手指,看著一個約摸五歲左右的男孩子衝著我跑了過來,他抱住我的大腿,淚眼婆娑,“媽媽,你不要我了嗎?”
“這是怎麼回事?新娘子怎麼都有兒子了?”
“這婚到底還結不結了。”
“新娘子,你怕不是把我們新郎官兒當狗玩兒吧?”
我伸出手,想牽著我旁邊的人,可他下意識後退了兩步,“你不是說你已經離婚了嗎?”
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不清,就像是被一場噩夢所籠罩。
“我可以解釋的,你聽我解釋。”
段鬆寒眼中閃過一抹厭煩,他摘掉手裏的戒指丟了出去,“顏露,你可真行,哦不,現在應該叫你謝秋秋才對。”
說罷,他轉身就走,我想追他,可那男孩兒死死地抱住我不鬆手。
“媽媽,你真的不要我和爸爸了嗎?”
我低頭看去,他的一張臉和薛爍的簡直一模一樣。
我想也沒想,一腳踹向他,“滾啊,我不是你媽。”
這一腳我用了十成十的力氣,他被我踹出去了一米遠。
盡管如此,他還是跌跌撞撞地朝我跑來,“媽媽,我會聽話,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薛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謝秋秋,你太過分了,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朝孩子撒氣算什麼本事!”
“就是啊,新娘子也太不像話了,就算這不是你的孩子,你也不能踹別人啊。”
盡管五年沒見,我看見薛爍時,身體還是會下意識地顫抖,此刻就連呼吸都覺得痛苦。
“你滾啊,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我猛地推開他,踉踉蹌蹌朝著大門跑去,我要和段鬆寒解釋清楚。
他想要知道什麼,我全部都告訴他。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電話那頭傳來冰涼的提示音。
“秋秋,你等等我。”
身後,薛爍牽著薛樂樂的手走了出來。
看見這一幕,大腦甚至來不及思考,腿先邁了出去。
我不能被薛爍抓住,我不能被薛爍抓住。
我要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我絕對不能被薛爍抓住。
當我安全回到和段鬆寒的小家時,我才發現背上驚出了一身冷汗,雙腿發軟,站都站不起來。
我不死心地繼續給段鬆寒打去電話。
和剛才一樣,他還是關機。
連解釋都不願意聽我解釋了嗎......
當我靜下心時才發現一個問題。
薛爍為什麼現在還能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