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平複了心情,拿得起放得下,作為一個母親我還有更多事情要思考和打算。
離婚協議上明確寫了,我們財產各拿各的且女兒歸我。
婚後我一直在一家外貿公司工作,從最初的外貿製單員,到現在步入管理層,我已經是公司的外貿部負責人。
所以離婚財產方麵,我拿大頭,以後也不愁給女兒一個好的生活條件。
在徐家彥出差這幾天,我將他的東西都整理出來,又將我們綁定的賬戶和積蓄做了一個劃分。
最後,我去醫院接了女兒甜甜。
她從昨天開始高燒40°不退,我陪了她一整天才有所好轉,可徐家彥呢?
自己的女兒高燒住院,他卻執意要去陪許思潔的女兒。
我把甜甜帶回父母家,讓他們照顧一段時間。
畢竟父母撕破臉,挺難看的,我也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那樣難堪的一麵。
直到兩天後,徐家彥拖著行李箱回來。
他渾身都是濃烈的酒味,靠近些還能聞到刺鼻的煙味,我皺著眉後退了幾步。
他自詡清高,不會喝酒抽煙,所以身上的味道怎麼來的,不用多說。
許思潔我大學就認識,在輔導員辦公室,她玩世不恭地站著,穿著超短褲,燙著一頭大卷發,臉上花著濃妝,塗著烈焰紅唇,一副不羈的富二代模樣,還帶著一點藝術氣息。
他的臉實在是和我有幾分像,也怪不得徐家彥當初主動和我求婚。
可我沒想到,他身後跟進來的,還有一個小女孩。
大概七八歲的樣子,和甜甜差不多大,躲在徐家彥的背後不敢出來,眨巴著眼睛好像害怕我的樣子,一個勁地探腦袋。
嗬嗬,我隻覺得可笑,有的小孩就是天生壞種。
裝什麼呢?
分明她認識我,我們也不止一次見過。
她在學校裏將甜甜打出鼻血,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她不是笑得挺歡,膽子挺大的嗎?
在徐家彥的音樂教室裏,我無數次見過她,照片上的她,笑得陽光燦爛。
怎麼現在往後躲,就好像我欺負她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