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要離開,蛇坑裏的獸人們排著隊爭前恐後的要玩我最後一次,他們張狂的笑聲在我耳邊回蕩,油膩的大手伸向我。
蛇坑昏暗不知天光幾何,等最後一個獸人罵罵咧咧離開時,我已經疼痛虛弱到站不起來了。
我眼睛盯著上空,可蛇坑太暗了,不管我怎麼看,都看不到一絲光亮。
過了很久,幾個獸人不情不願的拖著我的雙腿,把我拖行在地上,一直到了蛇坑休息洗澡的地方。
我被扔在池子裏,憋氣的窒息感讓我驚恐的上下掙紮,快要沉下去的時候,我被人抓出頭發拎出來,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們仿佛從我害怕的表情裏得了興趣,不斷的放下,再提起,看我在水裏劇烈掙紮,嬉笑著說我瀕臨死亡的樣子真可笑,鼻涕口水糊了一臉,活像個醜態畢露的母豬。
我蜷縮的跪在池子邊上,討好的朝他們癡笑。
“主人們說得對。”
他們把水倒在我身上,打濕了我本就單薄的衣裳,曲線暴露在他們的視線中。
獸人中雌性都是被當做珍寶般的存在,有些人窮其一生都無法碰觸到雌性。
我是人族最受寵的小公主,又是蛇族的太子妃,雙重身份疊加之下,即使我的身體如殘花敗柳,也總能勾起他們最原始的征服欲。
“想她剛來的時候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和現在簡直判若兩人,裝什麼貞潔烈女!”
我被他們草率的套上堪堪蔽體的破布衣衫,佝僂著身形慢慢的坐到馬車上,踏上了回蛇族宮殿的路。
馬車不是封閉的,我明白君陌的意思,他是想我在回宮的路上也被蛇民們指指點點,受盡屈辱。
在蛇坑三年,我怎麼敢反抗。
順從的跪伏在馬車上,額頭臉頰貼在車板上,一動不動的維持跪著的身形,以麵朝宮殿的最卑微的姿態一路受人注視,回到了宮裏。
馬車停在蛇宮門口,不能再往前了。
我下車,用狗爬的姿態,四肢著地低頭一步一步的往前爬。
爬到膝蓋都被磨破皮,我前麵有一雙鞋子,我停住,不敢抬頭。
“賤婢蘇幼微,參見太子殿下!”
我認出了鞋子上太子專屬的蟒紋,瑟縮的跪伏在地上,用臉頰討好的蹭他的鞋底,卑微又乖順。
君陌輕笑一聲,不屑的看著服帖聽話的我,抬腳踩在我頭上,用力的碾壓了幾下。
我的臉被碾進泥土裏,鼻子裏全是臟兮兮的泥土,差點呼吸不過來,生理淚水從眼眶激出,涕淚橫流。
但我一點不敢反抗,反而順著他的力道狠狠的把自己埋在地上,恨不得從他眼前消失。
我害怕......我真的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