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聞將女孩帶走,卻沒有去酒店或者回家。
車子停在了我還活著時,每年來複查的那家私立醫院,。
女孩剛剛下車,迎麵走來的兩個大漢直接將她捆綁起來。
女孩嚇得大叫,霍聞上前,用十分冷漠的口吻說。
[放心,隻要你好好配合,就不會死。]
他撫摸著女孩白皙光滑的臉。
[畢竟,短時間內你確實是最像她的那一個。]
女孩驚恐地瞪大雙眼,滿眼不可置信。
最後她的嘴巴被捂住,硬生生被拖了進去。
我飄在一旁,早已沒有肉體的我卻也感到了一絲寒意。
為什麼…霍聞到底為什麼要這樣…
我跟著霍聞進去。
手術室內,隔著一道玻璃,女孩就躺在手術台上。
麻醉後,女孩漸漸沒了意識。
身著白大褂的主治醫師,正是五年前一直為我做治療的王橫。
他麵露難色地看向霍聞。
[你真要這麼做嗎?人死不能複生,再怎麼樣她也不能徹底代替顧溪的。]
[你隻需要告訴我,是不是隻要做了這場手術,她就會變成小溪。]
他眼尾漸漸泛紅,隻是目光依舊堅定。
王橫卻是很不安,他搖了搖頭。
說:[我不敢保證,畢竟植入別人的記憶,和消除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顧溪之所以可以成功,是因為車禍確實損傷了她的腦內神經。]
[那就試試,失敗了,我擔著。]
霍聞不肯退後一步,他鐵了心地要找人來代替我。
而原本還有點感動的我,卻在聽見植入記憶,消除這些詞後愣住了。
聽王橫的意思,難道我以前也做過類似的手術嗎?
可為何,我一點也想不起來呢?
霍聞隔著一道單麵玻璃看著裏麵發生的一切。
我也這樣看著。
手術進行中。
我親眼看著王橫剖開了女孩的頭顱,用鑷子將隻有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類似芯片的東西放在了她的腦袋裏。
完成手術後,女孩被推進病房。
霍聞也沒有去看她,而是第一時間問王橫結果。
王橫滿頭大汗,就連手都在發抖。
[隻能等她醒來了。霍總,我已經被官方盯上了,這估計是我最後一次幫您辦事,就算不能成功…我也沒辦法了。]
[五年前能成功,這次也一定行。]
霍聞完全不關心即將到來的危機,他在意的隻有那個替身。
而我更著急的,是五年前在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無暇再管霍聞,而是跟著王橫飄去了他的辦公室。
他的汗水早已浸濕了他的背。
他手抖著從櫃子裏拿出一遝厚厚的檔案。
上麵是一串複雜的英文標注。
而打開,第一頁就是我的照片以及背景情況。
更加令我疑惑的是,這些關於我的背景,除了名字,竟和我記憶中的全部都對不上號。
這份檔案中所寫的我,出生於南方,父親早亡和母親相依為命。
我在A大就讀的也不是藝術係,而是文學係。
感情狀態一欄中,也寫著[戀愛中]三個字。
其中沒有一點關於霍聞的痕跡。
王橫正要翻開下一頁,女護士突然開門進來。
[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