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受傷失憶後,愛上了為他治病的醫女。
他縱容她摔碎我娘親的遺物,杖殺我的小馬。
後來宮中走水,他抱起暈倒的雲溪轉身就走,留我在火裏自生自滅。
那天,我的腿被燒塌的房梁壓斷,沉寂已久的係統再次發出聲音。
“任務失敗,宿主即將受到懲罰。”
懲罰?憑什麼懲罰的是我,背叛的人才最應該受懲罰!
......
宋文哲回來那天,天空還飄著小雨。
我正在房中假寐。
“太子爺回來了!”
外麵有人高喊著他回來的消息,我顧不得穿鞋,赤腳從屋中跑出去接他。
我想告訴他我好想他,好想好想。
“誰準你不穿鞋的?”
我的腳像被千斤石頭壓住了一般再也不能往前一步。
以往這樣對我說話的人,此時,懷裏正抱著另外一個姑娘。
宋文哲眼神溫柔地看著懷中女子。
“你的風寒才剛好,又複發怎麼辦?”
那姑娘腳上空空的,柔弱無骨地靠在他的胸前。
“宋文哲,你怎麼老喜歡管我,人好多,你放我下來啊,我自己穿。”
他從前曾說換作別人直呼他的名諱,他早讓人砍了他的腦袋。
可現在,他也允許別人這樣喊他。
他是不是也愛上了她?
我向前幾步,想要摸摸他。
可那個姑娘一下從宋文哲的懷裏跳起來,一把推倒我。
旁邊的人見我摔倒連忙來扶我。
“胡鬧!”
我看見宋文哲的臉上出現怒意,卻是因為心疼懷裏的姑娘風寒複發。
他衝過來把她攔腰抱起:“雲溪,鞋還沒穿好呢!”
我看見那個叫雲溪的姑娘在他的懷裏,質問宋文哲我是誰。
宋文哲告訴她。
我是皇上賜給他的太子妃。
那個叫“係統”的東西和宋文哲的聲音同時傳進我的耳朵。
“堂堂太子妃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趕緊把她送回去!”
“係統提示,感受不到宋文哲的愛意。”
我摔倒在地,雪白的衣裳全是泥垢。
可宋文哲就像沒看見一般抱著雲溪就往內屋走去。
宋文哲的近侍告訴我,一個月前太子受傷昏迷,醒來以後就失憶了。
那個叫雲溪的姑娘是照顧他的醫女。
他沒說雲溪現在對宋文哲來說有多重要,可他句句都在告訴我。
宋文哲愛上她了。
雲溪被他帶回來了,而我,被他永遠地留在了邊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