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八王爺是個觀察入微還喜歡刨根問底的人。
每次我都尷尬不已,我總不能說王爺像我夫君,我想和夫君**這樣的話吧。
我不顧他發軟的語氣,將他推進屋裏。
公主抱著輕輕把他放在床榻上。
每次他都會雙頰泛紅,好像我是山上的女土匪奪了他的清白。
我把他的長袍掀倒腰間,隔著裏褲給他按摩。
每次按摩到大腿根他雙腿肌肉格外硬,隔著絲質布料都能感覺到皮膚的熱度。
我曾經疑惑過,識字以後從醫書上也學習到了一些皮毛。
書上說雙腿殘疾的人一般都沒有知覺,而且雙腿發軟無力,更不用說皮膚滾燙了。
雙腿殘廢的人長期血液不流通,皮膚都是冰涼的,嚴重的還會肌肉萎縮,所以才需要每天推拿按摩。
可八王爺的腿不僅肌肉有力,按到不同的地方還會有不同程度的收縮。
我一直暗暗堅信這是我的功勞。
說不定有一天王爺就能站起來了。
他一高興再隨便賞給我點金子銀子的,那我豈不是更快活了。
想著想著我不禁笑了出來。
「什麼事讓小瑜這麼開心。」
「沒什麼,奴覺得今日王爺的腿格外不一樣,繼續堅持還真有可能站的起來。」
「咳,小瑜說的沒錯。」
時間一晃就到了冬季,寒冬臘月,鵝毛大雪。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冬天,上個茅房能凍死人。
這夜我實在憋不住了,去茅房又必須經過王爺的房間,可我又懶的從裏到外再套一遍衣服,心想王爺可能早就睡了,於是穿著裏衣,散著頭發隨手拿了件披風就出了門。
出茅房時看見王爺屋裏亮起了微黃的燭光,我貓著腰悄悄的挪過去墊著腳扒在窗上往裏偷看。
我無數次的後悔過這一眼,也無數次的自責過自己的禽獸行徑。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寧願被尿憋死在屋裏,也不會起身在飄著鵝毛大雪的夜裏上茅房。更加不會猥瑣的扒著窗戶偷看王爺。
我和他對視時,他光著膀子正在屋裏舞劍。
他一個轉體帥氣收劍,四目相對後,我重重的摔坐在地上。
心如擂鼓,把我埋在哪我都想好了。
我沒看到他臉上的笑,慌慌張張的逃回屋裏。
這間屋和他的一牆之隔,是當初說方便照顧王爺起居才搬過來的。
現在看來我也住不了多長時間了。
「小瑜,小瑜?」
我躺在床上閉著眼,死活不睜開。
「本王知道是你,也知道你都瞧見了。」
我翻了個身假裝打起呼。
「真可愛。」
祖宗啊,你快點走吧,看破不說破。
他見我不答話得寸進尺的扯我被子。
扯到第三下時,我一用力竟把他也扯上了床。
他雙手支撐著,我和他麵麵相覷。
他身上帶著淡淡的沉香味,很迷人。
呼出的氣交織糾纏,我的臉紅了又紅。
實在沒忍住使勁屈了屈膝。
可還沒碰到目標,就被他用雙腿死死夾住,誰說他是殘廢的!
我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礙於可行性不高又迅速放棄了。
「王爺。」
「舍得醒了?」他眼睛裏藏了星星一般亮。
「奴家喪夫還不滿一年,不合適。」
「本王不介意,你看到了本王的秘密,就不能活著離開王府,除非……」
「王爺說的哪裏話,我什麼都沒看到,我發誓。」
說著伸出三根手指,由於離的太近,啪地一聲甩在了對麵的人臉上。
可是他不惱不怒,故意吊著我的一口氣慢刀子殺人。
「小瑜,本王的腿腳不便,還需要你將我抱回去。」
「我拒絕!」
我可是有骨氣的小寡婦!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和你同榻而眠吧。小瑜身上香,我睡的也踏實。」
瞧瞧,說的都是些什麼荒唐話!
跟講道理的人講道理,跟不要臉的人講不了一點。
照顧王爺的江寡婦在飄著鵝毛大雪的深夜把衣著單薄的王爺抱回臥房的流言開始不脛而走。
我愁的頭發都多掉了一百根。
「小瑜,疼,你太用力了。」
「忍忍,這樣好的快。」
「啊,小瑜,本王好疼!
「你看,都紅了。」
他說話的聲音極大,門外守著的流蘇輕咳了好幾聲。
我臉上熱的都能煮雞蛋了。
「你小點聲行不行。」
「小瑜輕點,我就小點聲。」
好好好,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說吧,你想讓我怎麼死。」
「幫本王辦件事,就饒你一命。」
好好好,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