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個對雇主有求必應的司機。
豪門太太不惜花重金讓我在高考控分,輸給他兒子。
被我拒絕後,她找上我爸威逼利誘。
我爸瞞著我同意,遞給我下藥的酸奶。
酸奶我沒喝,卻還是死了。
害死我的另有其人,那場車禍的幕後黑手竟是他。
一睜眼,我重生了。
......
“程俊傑,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我們家養的一條狗!”
高三一模考試出分,陸聰以二十分落後我一名,位居第二。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輸給我。
偏偏這次格外激動,甚至拿著我的試卷去辦公室找老師理論。
結果不盡如人意,陸聰氣急敗壞地衝進來要跟我動手。
但這件事發生在一百天以前,難道我重生了?
“你怎麼不說話!程俊傑!”
陸聰抄起桌上的保溫杯砸向我,正中鼻梁,噴湧的鼻血把所有人嚇了一跳。
我捂著鼻子笑了。
同學們還以為我被砸傻了,拉著我去醫務室。
再活一次的感覺,真爽啊!
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我爸跟陸聰的母親被同時叫來學校。
我在走廊裏跟陸太太打了個照麵,就是這個女人唆使我爸用一瓶酸奶害死了我。
我爸上來就跟老師道歉,一個勁鞠躬。
老師誤以為他是陸聰的家長,“陸爸爸,陸聰這次真的太過分了,把人家程俊傑都砸出鼻血了。”
我爸愣住,他習慣性以為我跟陸聰發生矛盾,就是我的錯。
在陸家人麵前,我們隻能卑微。
看著他卑躬屈膝的模樣,我把他拽起來。“爸!”老師這才發現,他是我爸。
我對他有怨恨,但更多的是怒其不爭。
陸太太接完電話,踩著高跟鞋小跑進來。
她捧著陸聰的臉頰仔細查看,“聰聰啊,傷到哪了?”
班主任都對她誇張的溺愛無言以對,趕忙解釋受傷的人是我。
陸太太挑了挑眉,冷哼一聲。
“我們聰聰是個有教養的孩子,是不會亂打架的。”
她的言外之意是把過錯推到了我的身上。
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慢,眼睛長在頭頂,看不起窮人。
陸聰陰沉著雙眸,我先聲奪人:“你說得對。陸聰跟我沒有打架,而是陸聰單方麵襲擊我,還把我打傷了,我要求嚴肅處理這件事!”
聽到我不依不饒,陸太太還沒發作。
我爸搶先開口:“老師,您別聽這孩子的,都是同學小打小鬧,這不也沒出事。”
等出事就晚了!
我恨鐵不成鋼,別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他還在唯唯諾諾。
在我爸的再三強調下,陸聰毫發無損地出了辦公室。
我能瞅見他那雙憎恨的眼睛,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果不其然,我爸被辭退了。
陸家人要求我們盡快搬離,我默默收拾著行李,我爸按著我的頭說什麼都要我去賠禮道歉。
“憑什麼?”
我掙脫開他的手,我爸看著一向聽話懂事的兒子忤逆他。
他抬起手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我叫你去就去!”
打完我,空氣都寂靜了。
我爸緩緩開口:“俊傑,沒了這份工作。你爺爺的醫藥費跟你上大學的學費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