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抓住了他的小辮子一樣,異常的高興,見他沒什麼反應,這才想起來他聽不到我說話。
真是可惜了,還以為能讓他丟臉一次呢,不過也無所謂了,好歹這種場麵也是讓我見到了。
我猜測著他手抖的原因,難不成是因為我太醜了嗎,我打量了一下我的屍體。
好吧,確實很醜,血吐的臉都花了,身上也到處是劍洞,本來紅色的衣衫浸滿了血,有些發黑了都,不過還好,沒那麼明顯。
師兄從腰間拿出一塊帕子來給我擦著臉上的血跡。
這帕子他竟然還留著啊,我還以為他早就扔了呢,畢竟他當初可是嫌棄的不得了的。
得知他生辰,我問阿四若想要送別人禮物,該怎麼送,阿四說他也不知道,他沒收到過禮物,不過別的女子都是送親自繡的香囊手帕這些。
香囊手帕嗎,我不會做啊,阿四給我出主意,說香囊難做,我學不會,但手帕簡單,就一塊方布,上麵隨便繡點什麼東西上去,又省錢又省事兒。
我一想,也覺得很有道理,拿起繡花針時,我才發覺這繡花針比劍還難拿些,因為師兄盯我盯的緊,我隻能偷偷躲著繡。
我在方帕上繡了三片竹葉,師兄喜歡竹子,我問師姐竹子有什麼寓意,師姐說是什麼:秀逸有神韻,偏偏君子風。
我聽不懂,不過師兄喜歡那就繡上,師兄生辰那日,我獻寶似的把方帕送給師兄。
卻不想師兄隻是瞥了一眼,然後又給了我後腦勺一巴掌,不喜不怒。
[這個時辰,你該練劍。]
我不敢怒更不敢言,隻能灰溜溜的跑去外麵練劍,本意是想討好師兄,討好不成白白又多了一頓打,實在是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