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祭祀開始了,女人死了。
等發現的時候屍體已經涼透了,梆直梆直的。
全身都是咬痕,皮帶抽打的痕跡,手腕還被綁在床上被磨的見骨,眼睛張的大大的,臉上帶著怨恨。
爸爸朝著女人的屍體吐了吐口水,口裏罵著晦氣,罵她死的不是時候,罵那些人下手太狠了。
可是那些人就是爸爸帶過來的呀,當時他還叫人家一定要狠狠的給她一點教訓。
因為怕村長指責,爸爸隱瞞了這件事將女人四肢剁了下來塞進衣服裏擺好送了過去。
看著被抬過來的女人村長一臉凝重地看著我爸。
「她怎麼一動不動的?」
我爸有些心虛:「這個女人每天鬧騰太厲害了,我今天早上不小心給她打暈過去了。」
村長瞥了一眼:「這次祭祀很重要,我們田螺村近幾十年的富貴就看這一次了,別出了差錯。」
說罷指揮著父親將女人放進田螺地裏。
他們一直說的祭祀就是將祭祀品放進田螺地喂養田螺。
我休息了兩天才勉強能動彈,夜晚趁著守夜人偷偷進我娘房間的時間悄悄走到了田螺地裏拾起女人的白骨。
在亂葬崗挖了一個淺淺的小土坑,勉強將土蓋住了森森白骨。
我癱坐在地上,盯著亂葬崗4個小小墳包看了一會才扭頭趕回家。
我到家以後,我爸正拿著麻繩等著我。
看到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我捆了起來。
我不敢躲,被綁成了大字型像吊我媽一般吊了起來。
「你也別叫我爸了,都不知道你是誰的種,養你這麼久也該差不多了。」
我劇烈的掙紮起來,著急的大聲哭喊著:「媽,救我,媽!」
可是我心裏也知道,沒有人能來救我,我媽現在也有心無力。
絕望彌漫著我整個人,時間還沒有到,我還不能死。
衣服被褪了下來,顯出了我骨瘦林柴布滿了新傷舊痕的身子。
趁著他伸著舌頭伸過頭來的時候用腦袋狠狠一砸。
砸的眼冒金星的我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重影放心的暈了過去。
迷糊間似乎後麵有什麼身影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