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微亮,房間裏的才沒了動靜,他們滿嘴汙穢神情萎靡的離去。
我爬了起來,把晚飯省下來的紅薯給女人送了過去。
推開門是一股刺鼻的石楠花還雜著血腥的味道,床已經被弄的臟亂不堪了,她眼神空洞看著目視前方。
我偷偷拿了我媽破爛的舊衣服給她換上了,換了她身子下的稻杆盡量讓她舒心一點。
臨走時她抓住我的手臂,虛弱的說著:「我想回家你可以放我走嗎?「我才剛剛畢業考上夢寐以求的大學。我不想就這樣一輩子困在這裏。」
我有些憐憫她,咽了咽唾沫,心想再怎麼說我也是我爸唯一的孩子,他應該不會打死我吧。
於是悄悄替她打了掩護,告訴她離村的小路。
「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她穿著衣不蔽體的舊衣感激的說完就急忙離開了。
可是沒想到不出半天便被抓了回來。
在她離去的路上以為出了村子向周圍人求助,沒想剛好碰到的就是村子裏的人。
大家都知道這是村長用來祭祀用祭品,直接將她抓了回來。
因為這件事我被我爸用皮鞭抽的遍體鱗傷捆住了雙手剩半口氣吊在了樹上。
媽媽替我求情也被打斷了一條腿。
「你們這兩個吃裏裏扒外的東西的東西,要不是看你們還有點用老子今天就送你們走!」
這次她被綁在了床上,因為逃跑的事全村人都過來了,房中的聲音從慘叫到慢慢沒有聲息。
漆黑的夜,寂靜的讓我心裏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