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死了。
老鴇打算省錢省事將她扔到亂葬崗,即使我磕破了頭也沒用。
於是我去找霍念之,我朝他跪下,聲音顫抖:“秋意傳信有功,求將軍允許我找處風水地葬她。”
霍念之皺眉道:“什麼信?叛軍欲攻城的消息是公主告訴我的。”
好似當頭一棒,我愣道:“他們在我屋中談論,我知曉後寫信讓秋意帶給府上。”
霍念之眼眸微閃,“此事我回去會查,至於秋意姑娘,按你說的做。”
隔天,我被叫到霍府。
霍念之坐在主位,公主坐在他旁邊:
“我並未看到什麼信。”
我憤憤開口:“那請問公主是如何得知?”
她笑了一聲:“皇家養那麼多人當飯吃嗎?”
她死咬著自己從未見到什麼信。
我沒有證據,秋意死了,那天的人都死了,沒有人知道。
見我不說話,公主笑盈盈道:“如夢姑娘竟想攬下軍功,這罪責可不小。”
語畢,她便招人上來想罰我。
霍念之攔下她,轉身對我說:“夠了,隻是一場誤會,我送你回去。”
公主有些憤恨,但又無可奈何。
我與霍念之一同坐在馬車裏,相顧無言。
突然他讓人停下,下車買了一盒梨花糕。
我看著他手裏的糕點有些愣神。
“怎麼,不喜歡嗎?”
恰恰相反,在家時,我常常叫廚房做梨花糕,做多了我跑去就分給霍念之吃。
我向他道謝接過,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如果,霍念之根本沒有失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