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要瘋狂的叫出來了,為什麼蔣英會發出跟周奇一模一樣的聲音?
我從來都沒有聽他說過自己的老婆會模仿他人的聲音啊。
透過墨鏡,我看到了蔣英一臉疑惑的模樣。
她把玩著手上的彎刀,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我慶幸出門總是帶著墨鏡,不然眼底的慌亂早就暴露我能看見的事實。
“那你就躺著吧,我慢慢過去;你也別起來了,畢竟傷到腰可不好。”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隻是難道我真的要上前給一個死人按摩嗎?
我假裝上前,伸手到處摸索著。
終於我走到了周奇的身邊,雖然內心很恐慌。
但我還是強壓恐懼,伸手觸碰上了那具已經被蔣英割喉放血的男人。
還是熱的?
看來周奇才剛死,恐怕蔣英還不知道我不是個盲人的事情。
要不然也不會放我進來,畢竟誰會冒著被發現的風險讓人進屋呢。
我再次慶幸自己演技一流,沒有暴露出一絲慌亂。
要是表現的很慌張想逃跑,說不定就我會像那短命的老媽一樣死在殺人犯的手上。
我從容的開始給周奇按摩,還時不時的跟“他”搭話。
我努力的擺出一副正常的模樣,隻希望蔣英不要發現我的異常。
“你們盲人真厲害,雖然看不見,但這按摩技巧卻好的不得了。”
蔣英變著聲音說著,一下便靠了過來。
就在我眼皮底下,她將整張臉全都湊在了我的麵前。
我假裝沒有看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肯定得謀一個生路啊,不然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