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宋清韻為了寧恒秋幹出的事情如此荒謬。
我都勸說自己接受了。
直到寧恒秋的妄想症愈演愈烈。
宋清韻甚至想把寧恒秋接進我的房子裏居住。
“他隻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你為什麼一天到晚總是猜測我們的關係?”
“你真齷齪,讓我感到惡心。”
我很想反駁,但是在她這套兄妹的言論中說不出話來。
宋清韻總是讓我讓著他。
可是我有什麼立場,什麼原則讓著他呢?
就因為他有妄想症,就因為他是個病人。
我就該心甘情願的賺錢給他花,把一顆心都掏出來,任他踐踏。
無論什麼時候,隻要他難受了,宋清韻就會去陪他。
可是我能看到在宋清韻不在的時候,寧恒秋那囂張的樣子。
“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幾十年的情誼,你根本插手不了!”
“要不是我家裏的條件差一點,早就和清韻在一起了,哪還有你的事?”
“你信不信任何時候隻要我一句話,她就能拋下你來找我?”
此時他看起來無比正常,卻無比瘋癲。
在他口裏,他們沒有在一起。
是因為他沒法給宋清韻提供好的生活條件。
說的太好聽了。
畢竟,他好吃懶做,幾乎沒有任何的生活能力。
而我卻不一樣。
裴家是豪門,偏偏出了我這麼個戀愛腦上頭的蠢貨。
寧恒秋巴不得看我,被宋清韻耍的團團轉。
我能給予的生活條件,是寧恒秋一輩子都無法比擬的。
寧恒秋知道隻要宋清韻在我身邊一天,我就要心甘情願的出錢給他花。
這麼簡單的道理,宋清韻不能看不明白。
她不傻。
她隻是不願意看清,還要仗著我的愛,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
而我,已經要回收我的愛了。
想通了這一切,我看著周圍一片白色,感覺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雖然愛宋清韻,但沒有失去理智,隻要她當著我的麵拒絕,或者不要給我虛無的希望。
我都會放手。
但是她沒有,她一邊和別人說我逼她,求著她和我在一起。
一邊不舍得放棄,甚至在我要放手的時候,裝成醉酒給我打了電話。
她說,“我們結婚吧”。
我以為那是一句玩笑話。
但是沒想到隔天她真的來問我,是不是可以和她他結婚?
我被狂喜衝昏了頭腦,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就算爸媽極力反對,我也堅持要娶她,和她結婚。
我不是看不透,我隻是從來不相信。
過去那個曾經救我一命的小女孩,會變成如今的模樣。
她一次又一次把我的自尊踩在地上,隻為襯托她的高潔。
出院後,
我直接回了家,卻聽見臥室裏傳來奇怪的動靜。
我猛地推開臥室的房門。
眼睜睜看著宋清韻尖叫一聲,從床上抓起被子。
她身邊躺著的寧恒秋也坐了起來。
兩張或驚恐或憤怒的臉全部盯著我。
嗬,這才是真相啊。
他們把我當傻子哄,還在我買的房子裏苟合。
真是讓人惡心。
泥人也有三分脾氣。
我拿起手機哢哢一頓拍照。
隨後撥出一個電話,“喂,110嗎?有人擅闖民宅!”
“對,我已經拍照取證了,一男一女,現在就在我臥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