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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又重新回到他還是可憐蛋時,此刻他大概是在冷宮裏抓老鼠吃,亦或者是吃豬食。
不好意思,我美男作伴,在喝花酒。
我沒有像上次那樣,急匆匆過去給他送溫暖,庇護他。
既成死局,那就擺爛。
既然是權高望重的奸臣的唯一嫡女,全京圈就沒有我不敢闖的禍。
反正天塌了,還有便宜爹頂著。
於是,我的頭號狐朋狗友——郡主蘇怡迫不及待地拉我去找死。
她興衝衝地撂起拖長在地的衣裙,雍容華貴···是不可能的,純純一女流氓。
隻見她,衝到我麵前,抓起我的手就對我擠眉弄眼地悄悄說:“你知道嗎?最近西湖瘦馬整了個仙品,據那兒的老鴇說,那身段,那叫一個柳風難扶之姿,水靈靈的臉蛋就抱著個琵琶彈,那西湖都快被白花花的銀子砸得漲水位了。”
她講得傳神,仿佛人已經到現場了,我忍不住跟她同頻咽了咽口水,我這人向來經不起什麼誘惑。
半信半疑地問:“真的?”
蘇怡全然不顧郡主之儀,狠狠拍上大腿,眼珠子瞪得蹦出來,“這能有假,我蘇某還能吐假話?要是騙你,今天我就把西湖的水全喝幹!”
看了她認真的表情,我噗笑出聲。
她才後知後覺,發現我在戲弄她。
於是乎,我的金庫全被搭上,今晚的西湖水漲起來,是我砸的銀子在湖底撐勢。
回家知了一聲便宜爹,他氣得吹胡子瞪眼,“天天往外跑,也不陪陪你老爹我,就不怕我哪天腳一蹬,你可就再也看不著了。”
我笑笑不說話,要不是我是穿過來的,不然還真被你嚇唬到了,活得比我都長。
“放心吧老爹,您一定活得比我都久的。”
伴著一聲怒吼,我灰溜溜地滾了。
殊不知,我那賊爹已經在暗搓搓地下手了,想把天天勾著我往外跑的“妖精”給抓回府裏來。
這手段,蕭騁懷上輩子已經嘗過了,就是不知道,這次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