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臨川是京圈大佬,溫柔儒雅,卻不能人道。
作為唯一知道他秘密的金絲雀,我一直扮演著乖巧小白花的角色。
白月光回國那天,我搬出別墅,轉身去了拍賣行。
「誰拍下我,我就跟誰走。」
霍臨川突然出現,以前所未有的高價拍下了我。
當晚他像變了個人,將我關進金碧輝煌的小黑屋。
「薑宛,你想找死我成全你。」
第二天,我看著滿地狼藉,扶著腰欲哭無淚。
1
成為霍臨川嬌養的金絲雀的第四年,他的白月光回國了。
「著名畫家宋星然回國,與昔日竹馬在機場深情相擁。」
電視上,播放著霍臨川去接機的畫麵。
他西裝筆挺,溫柔和煦。
宋星然白裙飄飄,小鳥依人。
兩人相視一笑,惹得周圍的粉絲尖叫連連。
真是般配啊!
我心裏不由得感慨。
早上從霍臨川五百米的大床上醒來時,他慵懶地從身後抱著我。
「今晚我有事,你不用等我。」
「宛宛,等我回來以後,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現在想想,他應該是想讓我離開他吧。
畢竟白月光都回國了。
保姆王媽在我身後陰陽怪氣:「有些人啊,識趣點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
「別以為和宋小姐長得有幾分相似,就妄想自己能成為霍太太。」
「我們霍先生心裏隻有宋小姐一個人,有些人不過是霍先生的玩物罷了,連宋小姐一根汗毛也比不上。」
王媽原來是宋星然家的保姆,後來她出國進修,就托付霍臨川收留。
她向來厭惡我,仗著霍臨川敬重她,幾次三番在我跟前說起兩人曾經的事。
就連這次宋星然回國,也是她特地打開的電視循環播放,就為了能讓我看到。
我掩下眼裏的失落,默默地望著手上的鐲子發呆。
「讓讓,杵在這兒礙什麼眼,頭發掉得滿地都是。」
「你是怎麼伺候人的,不知道霍先生有潔癖麼!」
王媽拿著拖把戳在我的腳上,腳上嫌棄的表情毫不遮掩。
這是宋星然回國,開始狗仗人勢了。
霍臨川是有潔癖,但那又如何。
他用力啃咬我的嘴唇時,可沒有見他有半分嫌棄。
我踩住拖把,在王媽用力拖拽時猛地鬆開。
她「哎喲」一聲,跌坐在地,雙手捂著被閃到的腰。
我拍手鼓掌:「既然扭到腰了,家裏的活也不適合你幹了,收拾東西離開吧。」
正好免了當電燈泡的環節。
王媽突然爬起來,雙手用力扒拉著我的手腕,那隻玻璃種的翡翠鐲子脫落,重重摔在地上。
這隻鐲子是正式成為霍臨川的金絲雀時,他親手為我戴上的。
當時他說:「戴上這個,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如今倒是碎得及時。
2
收拾行李離開時,我在抽屜裏找到了早已生灰的三百個套套。
這好像是我僅存的家當了。
整棟別墅裏的東西,大到車子房子,小到鍋碗瓢盆,都是霍臨川親自挑選采購的。
就連我身上的裙子,也是他讓人定製的。
除了這些沒人在意套套,我什麼也帶不走。
可誰能想到,霍臨川到現在都沒有碰過我。
堂堂京圈大佬,運籌帷幄,溫柔矜貴,居然不能人道。
成為金絲雀的第一晚,我就住進霍臨川的豪華別墅。
金絲雀有金絲雀的自覺,我不想年紀輕輕就懷孕,洗完澡後就將準備好的套套拿了出來。
霍臨川愣了幾秒後,笑得前仰後俯,將套套全都收進抽屜裏。
「不用擔心,我現在還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