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賣老公賺了三百萬,由此發家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
可沒過兩年富婆就後悔了,要我退貨退款還把我告上了法庭。
這我可不答應,用爛的黃瓜還想退給我。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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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雨,你故意的對不對?把這軟蛋丟給我!這些年你是不是樂開花了?」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富婆徐大巧堵在我家門口,一把將低著頭的前夫推到我跟前。
三年前徐大巧跟宋樹也是跟今天一樣手拉手堵住我。
求我成全他們的真愛,為了補償願意給我三百萬。
但現在宋大巧明顯想翻臉不認賬。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今天有一個大型項目要談,我沒工夫跟他們耗。
「徐小姐,當年是你死皮賴臉要我離婚跪著求我拿了錢。」
「垃圾不支持退貨,我時間很寶貴,讓讓!」
徐大巧見我著急越發想拖住我直接開始胡攪蠻纏。
「你這是欺詐,當年你二話不說就同意了我還以為你多高尚,原來是在給我挖坑!」
「現在不跟你計較已經仁至義盡,你趕緊把錢還我!」
說話間她狠狠掐著宋樹腰間的軟肉。
「窩囊廢,當初咋瞎了眼了,滾上去求她啊!」
她抬腳結結實實給了宋樹一個屁股墩,宋樹踉蹌著站在我一拳之隔的地方。
宋樹被這樣對待也不敢出聲隻是暗地裏瞪了一眼徐大巧。
徐大巧察覺到後一個眼刀過去他就諾諾的收回了目光。
我嫌惡的後退了兩步,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質了。
宋樹紅著眼上來要拉我的衣角語氣很是委屈:
「阿雨,你把錢拿給她吧,我跟你回家。咱又能像以前一樣了。」
「我好想吃你做的飯,今晚給我做香酥排骨好嗎?」
我側身躲過他的臟手,用包甩在他臉上給了他一逼兜。
我以為他們求我成全那天就已經夠惡心了,沒想到還有更惡心的。
尤其像宋樹這種人完全沒下限。
生理性的惡心完全壓不住,我忍不住幹嘔。
宋樹麵色難看顧不得自己額頭的疼,以為我懷孕了一幅被綠的表情。
「我才不在兩年你就寂寞難耐了是不是?還懷了野種,你有沒有羞恥心?」
他閉眼做心理建設,企圖說服自己接受:
「你去打掉,我就原諒你,咱好好過日子!」
「雖然你已經是破鞋了,但念在還有情分,我也不會嫌棄你。」
他媽的,給他臉了。
我把嘴裏翻湧的酸水變成一口唾沫吐到了他臉上。
「嘴跟化糞池不分上下哪怪是吃過屎的。」
我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徐大巧。
「什麼東西!」
氣氛逐漸緊張,這時助理老王剛好開車趕到像往常一樣來接我去上班。
宋樹看著老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見人就咬:
「奸夫就是他是不是?」
一句話得罪兩個人,老王有媳婦而且是一個寵妻狂魔。
這麼說無異於是侮辱,他手指頭捏的嘎吱作響舉起沙包大的拳頭就砸在了宋樹鼻梁骨。
宋樹的鼻血嘩一下就滋出來了,他氣急想打回去結果比人家矮一頭。
拳頭堪堪到老王胸前就被接住,老王使勁一掰宋樹疼的齜牙咧嘴。
他不甘心還想繼續,老王對著他晃了晃拳頭表示:這次就難保不會揍凹臉了。
宋樹不動聲色的把手指彎了下去藏在身後。
甕聲甕氣跟蚊子叫聲似的:「你這人咋上來就揍人哩!」
這次我再要走,沒人敢攔住。
走到半路我回頭難得幼稚的朝那對狗男女做了個鬼臉。
就愛你們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模樣!
此刻的我完全沒意識更惡心的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