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意外去世的那段時間,江氏陷入了危機。
那些親戚一個個見我和哥哥年紀小,紛紛打起了江家股份的主意,像是一群餓狼,盯上了江氏這塊肥肉。
為了讓哥哥手上的股權壓倒性的大於其他股東。
掌握江氏的話語權。
我將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轉給了哥哥。
我和他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所以也是彼此最信任的。
可是我沒想到,最親近的人,會給我插上最深的一刀。
隻是心酸了一瞬,我抬起頭扯出一抹笑。
“王阿姨,那我走了。”
說是走了。
可我無處可去。
我躲在了門外不遠處的垃圾桶歸置處。
天色黑沉下來,慢慢飄起了小雨。
......
三年前,南溪墜樓。
他們認定了我因為愛林鶴鳴愛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不惜將南溪推從三樓推下來。
畢竟那個房間當時隻有我和她兩個人。
誰會相信南溪不惜用自己的性命來陷害我呢。
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信。
南溪沒死,但是摔斷了一條腿。
為了治病,她被林鶴鳴送去了國外,即便治好了,也不能跳上她最心愛的芭蕾了。
林鶴鳴愛她。
哥哥也愛她。
這三年,無論我怎麼辯解。
林鶴鳴都不信。
就連我的骨肉至親,都說我這樣狠毒的女人應該去死。
三個月前,治好了的南溪從國外回來。
哥哥和林鶴鳴怕我再次傷害她。
將我扔給了一群‘好哥們’。
隻為了讓我學乖點。
一開始他們不給我吃飯。
後來他們會在我罵罵咧咧的時候毒打我。
再後來,他們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無數次給林鶴鳴打電話。
求他放過我。
可是他不是直接掛斷。
就是冷聲說。
“這是你讓南溪夢想破碎應該付出的代價。”
代價?
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要我付出這樣大的代價嗎?
我不服氣。
罵林鶴鳴是睜眼瞎,罵南溪是愛演戲的賤貨,罵哥哥是吃裏扒外的舔狗。
後來,當我被好幾個男人壓著雙手雙腳,連發出聲音都會被滾燙的煙頭撚在胸口的時候。
我突然想通了。
打電話像一條狗一樣卑微至極。
祈求林鶴鳴放過我。
他頓了頓。
“還不夠。”
我徹底死心。
靠著自己從那個地方逃了出來。
出來後,我第一時間打了報警電話。
可是我卻不知道那些人是誰。
暗無天日的地牢裏,我被蒙上了眼睛,從未看見過那些人的臉。
我說是林鶴鳴和哥哥讓那些人綁架了我。
警察問我有證據嗎?
最後,我說了句打錯了。
掛斷了電話。
我是鬥不過哥哥和林鶴鳴的。
如今,我隻想平靜的度過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