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節,你現在不覺得我是你舍友了?」
我冷笑一聲,將蓋在他身上的杯子扯了回來。
看到我的動作,周自節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受傷的神色,我剛要讓他滾出去,他突然湊近我,想要像曾經一樣吻我的耳尖,卻被我扭頭躲了過去。
周自節的臉色更差了,他看著我,柔軟的碎發垂在額前,眼睛裏帶著幾分偏執:「阿娩,我們多久都沒做過夫妻了?」
「你走不走?」
「不走,我要和你睡。」
看著周自節這副撒嬌的樣子,我一時間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我們剛談戀愛的那幾年。
周自節長了一張極好的臉,輪廓分明,五官精致,更帶著一絲男人少有的稚氣,即便已經奔三了,現在頭發這樣一垂,乖順的姿態一做,已經向是一個男大學生。
曾經的我最吃的就是這一套。
而如今,他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心裏隻是一陣惡寒,甚至有些想吐。
我抿起嘴,不想說話,隻是將被子揉成一團,抱在懷裏:「你不走,我走行了吧?」
周自節顯然沒想到,他這招沒有用了,連忙過來拉住我的手:「老婆,我們還是夫妻呢,夫妻哪有經常分房睡的道理?」
「夫妻?你跟我不是兄弟嗎?你跟你的小秘書,才是真正的夫妻吧?」
周自節的身體僵住,目光糾結的落在我身上:「阿娩,你是在逼我跟白鈺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