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娩,我們不一樣。」
憋了半天,周自節隻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剛剛扇在他臉上的那一巴掌此時已經有了明顯的紅痕:「哪不一樣了?」
「我是男的,我在外麵討新鮮別人隻會說我風流,而你是女人,我平時開玩笑讓你找就算了,你怎麼真的能去找?而且對方還是蔣灝明。」
周自節過來攥住我的手,他看向我,臉上一副為我擔憂的模樣,「阿娩,你跟他斷了,我們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好嗎?」
我被他的一番話,驚的麵目全非,「周自節你沒事吧?我以前這麼沒發現你這麼雙標且不要臉呢?」
「想讓我跟他斷了,你自己先把自己的小白花秘書處理了吧!」
說完這話,我一把推開他,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周自節沒有追上來,讓他和小白花斷了?不可能的。
在兩年前抓住他出軌後,我就提出來分房睡了。
當時周自節滿臉喜悅,像是解放般的對我說:「你知道嗎?跟你睡一張床,就好像睡在宿舍裏。」
他說完這句話後,我反思了很久,自己到底是怎麼從他的戀人變成了他的兄弟。
或許是我在公司裏三天三夜的忙項目不修邊幅的時候,亦或許是我將昏迷的他一步步從山上背下來的時候。
總之,他對我的感情完全變了質。
可即便走到這種程度,我們也還是默契的誰都沒有提離婚。
在外人麵前我們依舊是一副恩愛夫妻的樣子,每個節日周自節都會陪在我身邊,然後讓秘書為他的心肝肝精心挑選一份過節禮。
直到今天的情人節,他騙我要加班,我們卻在京市最繁華的街頭相遇了。
公司做到現在,其中的利益牽扯錯綜複雜,離婚對我們來說弊大於利。
為了利益,我忍了下來。
昨天折騰到太晚,我大概睡了兩個小時,天才剛蒙蒙亮。
我翻了個身,瞬間撞上了一個堅硬的懷抱。
昏暗的光線下,我看到了周自節那張誰的並不安穩的臉。
他下意識的摟住我的腰,把我往懷裏摟。
一時間我的大腦嗡嗡作響,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
「幹什麼?」
周自節被我一巴掌拍醒,瞬間坐了起來。
「誰讓你進我房間的?」
我做起來按開床頭燈,房間裏瞬間亮了起來。
周自節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江娩,你什麼意思?你跟他睡覺,回來連讓我抱抱都不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