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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倒胃口,午飯我隻隨便對付了兩口就坡著腳貓進了被窩準備午睡。
秦兆川沒有發現我的不對,依舊像往常一樣湊上來,他的頭埋進我脖頸裏刺得我渾身都不舒服。
他特意搓熱了手才把手伸進被窩裏牽住我的手,十指交扣。
他總是能注意到這些細節。
讓我誤以為我們好像一直都在這麼用力地愛著對方。
可隻有我知道,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屏障。
他用額頭蹭蹭我的額頭,輕輕地給我揉揉小腿,“是不是腿又疼了?乖,累了就好好躺下休息。”
“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我麵無表情,抿緊唇始終保持沉默。
他沒有發現異常,隻是向往常一樣親親我的額頭,抄起手邊的外套。
“我今天還有工作,要出門一趟。”
“你乖乖的,等我回來。”
我的身體抑製不住地顫抖,心底泛起細細密密的刺痛,我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瀉出一絲哭腔,“周天的工作也這麼著急?”
我明顯感覺到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我。
“嗯,這個項目很重要,客戶是上帝,我隻能按照客戶的時間來安排。”
堅硬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幾道深深的痕跡,我扯起唇認同地點點頭,“那你去吧。”
不等我再開口,房間裏已經空下來。
就這麼......急迫,連多聽我再說兩句都不願意。
他甚至來不及思考為什麼我今天會這麼善解人意,從前他周末的工作都會因為我撒嬌耍賴,最後都居家完成。
多可笑啊。
我們從十七歲到二十七歲,九年多將近十年的感情。
他最後還是出軌了一個足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