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雨柔結婚七年,她車禍失憶。
認定是我拆散了她和賀明。
甚至脫光鑽進賀明的床。
我給對方賠禮道歉,把她帶回家。
她卻恨極了我,讓我趕緊去死。
我苦笑:“既然你這麼恨我,那便如你所願吧。”
......
“楚遠,你開門,你這個無恥卑鄙小人!強女幹犯!”
晴天會所門口。
我按下手中的車鑰匙,給車上鎖。
車內。
蘇雨柔渾身赤裸,被鎖在車裏,瘋狂的砸著車門。
我無奈搖頭。
最終還是不忍心看她傷害自己。
走上前,在她憤恨的眼神中。
把帶來的衣服給她穿好。
她猛地咬在我觸碰她的胳膊處。
血腥味在我二人狹窄的距離間蔓延。
我平靜的望著她:“出氣了嗎?”
她眨著濕漉漉的大眼睛,到底鬆了嘴。
我摸摸她的頭:“乖。”
在兩人手腕上係好繩子,把她帶下車。
走回晴天會所門口。
對著眼前的賀明說了聲“抱歉。”
又遞過去一根煙。
賀明接過煙,看著我身後的蘇雨柔,皺眉道:“還是沒有效果嗎?”
我點點頭。
如果一開始她還會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還會跟我哭著說對不起。
現在可以說是完全迷失在虛假的世界裏。
但醫生說的破而後立,讓我還是抱著希望。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蘇雨柔。
隻見剛才對我露出獠牙的蘇雨柔。
此時看著賀明,眼神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見我們二人都看向她,她委屈的嗚咽起來:“賀明,你為什麼不要我了?”
聽到這句話,賀明看我的目光有同情有無奈。
耐著性子跟她解釋:“雨柔,你忘了,楚遠才是你老公。”
蘇雨柔表情呆愣住。
然後搖頭哭泣:“不是他,是你。”
氣氛一時沉默下來。
是的,我才是蘇雨柔的丈夫。
我們從小青梅竹馬。
還有一個五歲的可愛女兒。
可是半年前。
蘇雨柔提出我們全家一起去旅遊。
而那幾天剛好公司特別忙。
所以我給她轉了一筆錢,讓她自己帶女兒去。
誰知道旅遊途中發生車禍。
女兒被甩出車外,當場身亡。
蘇雨柔雖然身體上的傷恢複了,卻也失憶了。
醫生的診斷是,她受不了女兒去世的打擊。
所以選擇遺忘那部分記憶。
並為了逃避現實,自我保護係統,捏造了一些虛假的記憶。
說白了就是受了刺激,有些失心瘋。
我尋遍心理醫生,想讓她恢複正常。
可效果微乎其微。
醫生說慢慢會好起來的。
我也是在她後麵的所作所為才明白。
現在的她。
打從心底認為,她和賀明才是一對。
都是我,用盡一切肮臟的手段,才從賀明手裏把她搶走,甚至還強迫了她。
賀明也是和我們發小。
算是親眼見證我們的感情。
可能在她的潛意識裏認為,如果她和賀明在一起,女兒就不會死。
這些年,賀明也結婚了。
但蘇雨柔因為病情。
經常去騷擾他。
這次甚至打聽到賀明的行蹤。
直接脫光衣服鑽到他床上。
麵對蘇雨柔的固執我們都沒再說話。
一根煙燃盡,我再次跟他道歉:“這段時間給你們造成困擾了,後麵我會看好她的。”
“麗麗那邊沒為難你吧?”
賀明笑著拍我肩膀:“沒事,她會理解的。”
“還有,聽麗麗說他們醫院下個月會有以為國外來的心理學博士,國際上都享有盛名,之前麗麗把雨柔的情況,跟她說了,對方很感興趣,或許可以試試。”
我點頭。
拉著戀戀不舍的蘇雨柔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