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還是再次求到了沈律城麵前,我穿著劣質的大v領吊帶裙,頂著粗糙的妝,
手足無措的站在他麵前,希望他能給我一個借錢的機會。
昏暗的房間和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各種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在我的身上,
眼前的沈律城幾乎陌生的可怕,
“這不是顧大小姐?”
他挑起我的下巴,身上戾氣重的可怕,
“顧小姐不是從來看不起陪酒的嗎?”
“你的驕傲呢?你的自尊呢?”
他隻說著,眾人的目光紛紛聚集在我的臉上,我低下頭,任由他百般羞辱,始終不曾抬頭,
他端起酒杯,把酒精灌進我的喉嚨,烈酒傾斜而下,我幾乎本能的想要嘔吐,可對上他陰冷的眸子,我知道,我毫無選擇。
鬧劇開始,公子哥們也開始紛紛玩了起來,最後一場遊戲,是他特意為我準備的禮物。
脫一件衣服,就拿走一張支票。
脫的越幹淨,拿的越多。
可我身上隻有一件勉強遮住身體的緊身裙,衣服滑落身體的瞬間,耳邊是無名的嗡響,
四周的眼神冰冷幾乎將我淩遲,我看向沈律城,勉強扯出一個難看的笑臉,
“滿意嗎?”
他卻猛的衝過來,把我收進他寬大的西服裏麵,
幾乎是連拖帶拽,把我拖進了隔壁包廂。
再接著,就是他無盡的掠奪和瘋狂,幾乎要把我吞吃入腹,我尖叫著掙紮,
他逼著我抬眼看他,帶著十足的怒氣,
淚無聲滑落,明明是兩個最恨的人,此時卻做的最親密的事,
他的聲音嘶啞,幾乎從牙縫裏擠出聲,
“顧森,就為了一個野種!你好樣的!”
次日,我帶著一身傷痕坐起身。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手裏的煙忽明忽暗,成了四周黑暗房間唯一一點光亮。
“顧森,我可以救那個野種。”
“前提是,你在夏陽麵前替她試藥。”
這句話帶著不容置疑的恨意,我盡可能的想要蓋住自己的身體,渾身顫抖,
我仍抱著一絲期望,我跌跌撞撞想去扯他的衣角,
“沈律城,小可她病的很重,想見你一麵”
他的煙氣又完全吐了我滿臉,嗤笑出聲,
“顧森,你別給臉不要臉。”
煙灰灑在我的手上,我刺痛縮回手,他單手抽煙,右手又抓著我的脖頸不放,
“昨天爽不爽?你說說看。”
“顧大小姐,你就不嫌你自己臟嗎?”
心裏仿佛被掏空一個大洞,不住往外流著血水,我還想開口,但是對上他陰冷的目光,我又什麼也說不出口。
我是沒說過嗎,我說了無數次,可他不信我。
掙紮的手隨機落了下來,我像失去能量的發條娃娃,苦澀的笑出聲,
“沈律城,我臟。”
“我這麼臟,你怎麼還往我身上貼呢?”
“你問我爽不爽,沈律城,你昨天爽不爽?跟你那個白月光比呢?”
他幾乎發了狠,手上的勁一點點收縮,幾乎要把我的骨頭捏碎,冷笑著,
“顧森,你怎麼能和她比?”
他貼在我的耳側,像極了情人的呢喃,
“你現在連她的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