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撞死了霍啟琛養母,踐踏他的尊嚴,讓他求告無門。
十年不見,昔日落魄的他被豪門認回,獨掌家族企業,成了風光無限的京圈太子爺。
他找上門來,要我哥家破人亡償還,還將我綁走囚禁,鎖在他的身邊做一隻金絲雀,全家無力反抗。
夜深人靜時,他總愛鎖著我的脖子,咬著我的耳垂問我。
「當年厭棄我,現在後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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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闖入的不速之客控製了我。
授意之人是霍啟琛,我曾玩弄過感情的一個窮小子。
他從豪車上下來,冰冷的手指扼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和他對視。
粗糲的指腹肆意碾過我的唇,他饒有興致勾唇。
十年不見,他已褪去自卑、膽怯,周身氣息內斂深沉,是權勢滔天的霍家太子爺。
他盯著我淺笑著,話卻是對我哥說的。
「江氏的命脈已經握在我手裏,江景澤,想嘗嘗家破人亡的感覺嗎?」
我並不意外,十年前霍啟琛最落魄的時候,撿垃圾拉扯他長大的養母被我哥醉酒駕車直接撞死。
血流了一地,腸子、內臟爆得滿地都是。
他沒道歉,反而去踐踏霍啟琛的尊嚴,想方設法讓他求告無門,連一個正義都得不到。
現在霍啟琛回來了,一切天翻地覆,今非昔比。
我自知全家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躲著他的目光,任由恐懼將我吞噬。
我千嬌萬寵長大,從來沒經曆過這樣的場麵。
他的手卻順著我的脖頸一路往下,勾扯起單薄衣物。
我自尊心作祟,倔強地躲著。
「你幹什麼!」江景澤怒吼一聲。
「她可是我妹妹!你敢動她?」
我倒抽一口涼氣,此時意識到什麼已經晚了。
我滿眼隻剩驚恐,被人按著四肢捆綁,麻利封住嘴,直接丟進了霍啟琛的車裏。
任憑我如何掙紮,也沒法從這些人手中逃出半步。
車窗被降下一條縫,我聽到了哥哥響徹院子的哀號,模糊的淚光裏,看見了給我買蛋糕剛回家的媽媽......
我閉上眼睛避開這一幕,渾身不停地顫抖,如墜冰窖般寒冷。
父親在國外出差還沒回來,江家朝夕間陷入風雨飄搖,怕是徹底完了。
車子的前後擋板忽然降下,車門被打開,一隻寬厚的手緊緊攥住了我的腰肢,撕下了我嘴上膠帶。
霍啟琛咬著我的耳垂湊近,似笑非笑,聲音蠱惑。
「江芪,當年你可不是這麼楚楚可憐的樣子。」
提起當年,我無話可說,一言不發。
車子緩緩駛離江家,我明白,這次的事情鬧得並不大,等著江家的將會是無盡的折磨。
霍家隻手遮天,我無可反抗求救。
更何況,我家本就有錯,鬧大了必是我哥坐牢......
以他這樣的性格,我簡直不敢想象被他帶走後會經曆什麼。
車裏,霍啟琛直接將我抱在了他的腿上,隔著一層布料摩挲我的肌膚。
他的手從我腰間入侵。
而我的手依舊被捆著,連掙紮的動作都做不出來。
我隻能咬唇一聲不吭,忍著屈辱,卻又被按在玻璃上,被迫看著窗外倒退的熟悉風景。
男人低語。
「江芪,你將我丟掉,又反踩我下地獄,現在該你償還我了。」
他和我家,不止隔著養母這段仇恨。
我心如死灰般閉上了眼睛,任由冰冷的淚滾落臉頰。
他又問我。
「江大小姐,十年前的事情還記得嗎?」
記得,當然記得。
讀書的時候,我並不喜歡那時自卑的霍啟琛。
他總是一聲不吭佝僂著背,白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其實就是個木頭疙瘩。
我想,過著這種生活的男人長大後都是詭計多端的,肯定會謀奪財產,所以打心底厭惡他。
一次,我和幾個朋友打台球輸了,按照他們的要求,去給店裏打工的霍啟琛表白。
我依照賭約,和他蜜裏調油地談了一個月,時間一滿,我難以忍受厭惡,一腳把他踹了還反咬一口。
人人都覺得是他辜負我,傍上了江家的千金還不知趣,他和他養母被堵在家門口羞辱。
那時我已經休學出國旅遊,從朋友的口中聽到了這些事。
等我回來時,江景澤已經撞死了他養母。
十年已過,他的報複名單裏還有一個我。
霍啟琛將我帶回私人別墅,將我綁在床上,全身衣服扒得一件不剩。
他關掉燈,在黑暗裏順著我的身體曲線摩挲而上。
「乖乖聽話,主動取悅我,我可以讓你哥哥和媽媽不那麼痛苦。」
「在我身邊,榮華富貴隨你享受,你隻要乖乖地做一隻籠中金絲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