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了霍啟琛。
跟他上幾次床而已,隻要撐到父親回來,哥哥自首,江家還能保住。
一夜瘋狂,我渾身被他留滿了印記,四肢更是如斷骨重續般渾身使不上力氣。
他夜裏瘋狂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宣揚著占有。
恨不得把我拆吞入腹,永遠綁在一起。
霍啟琛似乎覺得我沒力氣逃走了,這才打開了鐐銬。
我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哪怕到了這種地步,也沒覺得霍啟琛有多可怕。
嘖,我總覺得,他隻是在某些事情上喜歡折騰我而已。
我像隻死魚一樣躺著,任由他親自給我上藥。
他故意在我身上明顯處留了不少痕跡。
我強忍著不適和惡心,努力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得忍著。
他又輕輕來吻我。
忍不了。
我深吸一口氣,對著他的脖子留了好長一段牙印。
「嗬。」
他悶笑一聲,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竟從他眼中看出兩份愉悅笑意。
還笑?
這人現在的性格真是越來越變態了,極端掌控的瘋批,酷愛強取豪奪的囚禁。
我的活動範圍隻有這個房間,想要什麼都會有人送來。
當了二十多年的豪門千金,還是頭一次被人限製了自己。
上完藥,他把走路都困難的我抱上了車,摟在懷裏。
我滿心怨氣,卻還是按照約定乖乖聽他的話。
霍啟琛附低身子,在我耳邊耳語。
「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你一定會喜歡的。」
看他那深笑的模樣,便知道說的是反話。
我看向窗外,心慢慢提了起來——這條熟悉的路是回家之路。
車子穩穩停在了江家門口,沒落的豪門一如往昔富麗堂皇。
霍啟琛毫不避諱,直接將我抱進了客廳,放在了他的腿上。
旗袍高開叉露出一雙美腿,白皙柔嫩的肌膚毫無遮擋,他的手覆蓋了上去,就當著我媽媽和哥哥的麵。
他勾著我的長發挽起,將脖梗間蔓延到胸口的那些痕跡全都暴露出來。
我算是知道了他為什麼要我穿這身衣服,冷著臉扭捏著避開家人的目光。
霍啟琛就是要羞辱我,一雪前恥。
他明知我最重視家人,偏要我在家人麵前丟盡臉,無聲彰顯著昨夜我和他的瘋狂,以及我如今的聽話......
禽獸不如。
霍啟琛低低一笑,側臉輪廓光影輪換,情欲極重。
「江芪,現在要你哥哥跪下舔一圈馬桶怎麼樣?」
「或者你也可以選擇代替他,就在這裏,當著他們的麵和我開始。」
這些年心裏折磨,霍啟琛竟變態到了這種程度......
我咬緊牙關想逃避。
昨晚約定猶在耳側,眼下哄著他讓他讓步才是明智之選。
我餘光看向哥哥、媽媽,麵露求助。
不等我組織好語言和霍啟琛周旋,江景澤忽然歎了口氣。
「小芪,我怎麼可以舔馬桶,好臟啊......」
他苦笑,無奈道。
「反正你昨天晚上已經和霍總發生關係了,他看起來也很喜歡你,不如我和媽媽轉過身,你倆......」
我如遭雷劈,直起身子看他,眼睛瞪大。
我的身子幾乎控製不住的戰栗,被怒火徹底填滿。
從小到大,我頭一次聽哥哥說這樣的話。
我將目光放在了媽媽身上,她背過身去,一身不吭。
霍啟琛肆意一笑,似乎早已料到。
我忽然就癱坐在了他的懷裏,四肢失去了支撐的力氣,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江家有難,保江景澤才是最重要的,我被丟棄了......
昔日將我奉為掌上明珠的媽媽和哥哥。
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