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即便熄滅,也不會一下子就冰涼。
好似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在我們風餐露宿的日子很艱苦,但也很簡單,每日隻要找夠了果子,賣夠了錢財,熬過了寒夜,枕著霜歌厚厚的狼尾睡著。
隻要攜手,就能抵禦萬難。
一直到有個老人家見到我,他胡子花白,一下又一下捋著。
「這位小友,相遇即是有緣,不如同老身回宗門,也勝過在外麵流浪呀。」
我看著他笑眯眯的雙眼,脫口而出就要拒絕。
身上埋藏著太多秘密的人,不得不謹慎,不得不藏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你身後的是狼人吧,這樣一直流浪,他得不到係統的修煉,同我回去,我找人教他,如何?」
他這樣一說,我的拒絕哽在喉嚨裏。
我可以吃苦,甘之如飴的接受宿命,可是這對霜歌公平麼?
餘光掃見霜歌忽而睜大的雙眼,我心一軟,還是點了點頭。
從此以後,我們住進了青雲劍宗。
獸人是罕見的,特別是通靈性的狼人,體力強悍,靈根純淨,修煉的速度是人類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