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湊大學學費,我做了各種兼職,沒睡過完整的覺。
我隻有拚命的努力才能生活下去,隻要在努力一點點,可能幸運幸福的就是我了。
到了最後兩單的時候,無意間接到了男友的訂單。
硬著頭皮送去的時候,聽到他跟他的兄弟們說“隻不過就是她的那張臉跟思瑤像而已。”
“看到她就像思瑤在我身邊。”
“為什麼死的不是她呢?”
我鎮定好情緒,連難過的時間都沒有,敲門打算把餐送到他手裏就走。
開門的是韓平,他的兄弟。
看到我,他震驚了一秒,轉頭看了看冷遂,我對上了冷遂的視線。
低頭跟他說了一聲“祝您用餐愉快”就要轉身離開。
韓平見狀,眼疾手快的拉我進屋關上了門堵住了門口。
“吆,嫂子,在送外賣啊?”他的嘲諷聲刺耳,但我也接受了,已經習慣了他們這樣。
我直接越過他,跟冷遂對話,他們隻聽冷遂的。
“冷遂,我還有單子,讓我走。”
他冷笑一聲,一隻手慵懶的搭在沙發上,衣領微敞,因為喝酒的緣故,耳朵上也染上了紅暈。
一身黑色讓他看起來更讓人難以靠近。看我的眼神像沁了毒,他苦澀開口,在齒縫裏蹦出幾個字“思陽,當初死的為什麼不是你?”
這是他最常對我說的話,為什麼死的不是我,與其說我是他的女朋友,不如說他隻是拿我找樂子,隨時隨地的接受他和他朋友的暴力。
他眼裏的痛苦蔓延,紅著眼眶要滴出血來。
站起身把手裏的酒倒在了我頭上,紅酒的香氣和他身上清冷的薄荷味一起傳入我的鼻腔。
眼淚也混在了酒裏沒人發現。
看到這裏,他的朋友仿佛接到了什麼指令,先是冷遂的一杯酒,接著是他們的一杯兩杯。
嘴裏不免有汙言碎語,韓平捏著我的臉,仔細端詳著我,眼裏是欲望。
自始至終,冷遂沒有說一句話,任由他們怎麼做,看著我的眼神裏全是輕蔑。
我不想和他們起爭執,那樣我會更慘。
“可以了嗎?冷遂。”我平靜的開口問他。
他抬眼睨了我一眼,臉上沒什麼表情“不可以。”
沒有一秒猶豫,我跪在了地上,酒水浸過我的褲子粘在了我的膝蓋,涼颼颼的。
我依舊平靜,繼續問“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