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就能娶她了,你不高興?”
我墜入深淵,他卻死死拉著我的手不肯放。
“阿璿,你若死了,我豈能獨活!”
還是他身懷六甲的外室堪用,
舉起石頭,砸向我。
墜入崖底的卻是他。
重生後,我日日都做同一個噩夢。
馮旭將我推落懸崖,崖底是湍急的水流。
崖上,他攬著外室的腰依偎著。他們低頭看我,笑的開懷。
......
“老夫人真是陰司,又克扣了夫人月例。”
丫頭翠微掂了隻荷包從屋外進來,嘴裏不滿地嘟囔著。
我想起前世,婆婆也不曾給過我好臉。
過門不過月餘,婆婆日日叫我到她房裏站規矩。
三年間我竟少有與馮郎同榻。
後來,婆婆拿著我過門三年不曾有子嗣說項,逼馮旭納妾。
馮旭自然是不願意,同婆婆置氣鬧絕食好幾天才逼得她打消念頭。
我甚為感動,當下去信叮囑兄長在朝中多多幫扶郎君。
如今想來,他會那樣做完全是為外室爭名分的。
隻等她夢熊有兆,好抬進府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