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安安被爸爸帶到房間裏。
媽媽丟過來鄉下人常用的搓衣板扔在地上,沒好氣的說。
“知道錯哪了嗎?”
我搖頭不解,“媽媽,他們欺負我和安安,我沒錯。”
她將我按在搓衣板上,力道之大讓我直不起腰。
“小孩子的吵吵鬧鬧算什麼欺負,我今天看到的是人家受傷了,而你毫發未損。”
她又指著薑暖的遺像,與我說。
“我不求你們像她一般懂事,可你別給我惹麻煩成嗎?”
“你今天打的那個人是你父親領導的孩子,你讓我們怎麼辦?!”
我努力控製著眼角的淚意,沒吭聲。
媽媽在我麵前來回踱步,絮絮叨叨好久。
爸爸拿著電話與媽媽低頭商量,又把視線落在我的頭上。
媽媽一把將我拎起,推搡著我,“誰惹的事,誰去道歉。”
安安躲在房間門口看著我,還是沒出來。
餐桌上坐滿了人,被我打傷的同學正洋洋得意。
爸爸手裏拿著好酒,一直低頭道歉。
我手裏拿著嶄新的玩具遞給她,被她扔在地上。
“誰要你的破玩具,我就要你跪下給我道歉。”
她的爸爸坐在高位之上,狀似無意看了我一眼。
我回頭看著媽媽,她偏離視線,無動於衷。
我如所有人的意跪下道歉,可最後爸爸的工作還是沒保住。
媽媽將所有的罪責歸結到我的頭上,開始辱罵,甚至動手。
爸爸在一旁攔著,喊醒媽媽。
“你忘了為什麼接薑雨回來了嗎?”
我木訥的站在一旁,忘記呼吸。
真的是因為對我的虧欠才把我接回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