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休養了半個月就去了學校。
從明豔的舞蹈生淪為殘疾人,同學們豔羨的目光也變成了嫌棄。
他們全圍著薑如意轉。
站隊薑如意,繼而貶低我。
從前我的好朋友張曉也納入薑如意的麾下。
到處散播著我的謠言,說我癡纏校草盛輕硯,還偷他的簽名。
一夕之間,我在學校的風評極速倒轉。
不少女生抱團欺負我。
不是我的校服被人劃爛,就是課本扔進廁所,這些我還能接收。
但在一次體育課上完,我渴得不行,回到教室喝水時,發現水杯裏是尿味,我受不住了。
找到薑如意,水杯裏的水潑了她一身。
很快張曉牢牢地把我抓住,絲毫不畏懼教室裏的同學,直接給了我一巴掌。
“敢潑如意,你找死。”
我的臉火辣辣,燒得通紅,什麼也不顧的和張曉打了起來。
到最後我倆被叫進辦公室,班主任卻輕飄飄地掀過這件事。
我知道,薑如意是他的心肝寶貝,成績優秀跳舞好人也長的漂亮,他不得護著。
放學後,張曉又帶著人攔截。
我被她們帶到昏暗的小樹林裏。
張曉毫不留情地揍著我,一張臉凶狠無比。
我寡不敵眾,很快一身傷痕地摔在地上。
她拽著我的頭發,“讓你得罪薑如意。”
我疲累到要說不出話,“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很久之前,我把她當我最好的朋友,在她被冤枉偷薑如意的錢時,是我站出來維護。
是我幫她買珍貴的明信片,是我幫她補習功課,可最後我又換回了什麼?
“我這麼做你不很清楚嗎。”張曉怒吼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盛輕硯,我那天都看見了,看見你和盛輕硯擁抱。”
我眼皮跳了下,在暗無天日,混沌的時間裏,盛輕硯是我唯一的光亮。
他照亮了我,給了我不敢奢求的溫暖。
張曉摁著我的頭,釋放她的怒氣,“你這個賤蹄子,用了什麼狐妖之術勾上的盛輕硯。”
“張曉你變得和薑如意一般惡心了。”我冷笑道,“你之前不是曾說過,薑如意那種賤貨,給你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