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如意為了自保,不惜誣陷我,說我想要殺他們兩個。
那段時間我不知道怎麼承受過來的。
失去兒子的痛令父母幾乎喪失理智,他們差點沒把我打死償命。
就如同現在,我又差一點死了。
醫生告訴我,我的腿部落下終生殘疾,以後再也無法跳舞。
在被鐘燕欺淩我沒有哭,被薑如意誣陷我也沒有哭,得知以後再也不能跳舞,我哭得稀裏嘩啦。
鐘燕隻在一邊冷漠地看著我,“哭什麼。是你要和如意搶名額,活該。”
我看著她,“我可以告你。”
鐘燕喲喲兩聲,“還告我,有證據沒你就告。你害死磊兒我都沒要你償命,你還有這個大臉威風。”
薑磊死的時候,因缺乏足夠證據,憑借薑如意的那張嘴,也不能夠證明是我殺的人。
隻能判定是一場意外。
就如同現在,也是一場意外。
我在醫院沒住幾天,就帶回了家。
鐘燕的話是沒那麼多錢給我治病。
我受傷了,不能去上學,隻能在家裏。
鐘燕給我喂藥也苛刻,一天一粒。
這根本緩解不了我的痛苦。
我太痛了,兩條腿像要斷了。
趁著沒有人在家,我爬出去想找藥吃,結果鐘燕回來發現,又要揍我。
是薑如意攔下的。
“媽,可以了。姐姐做的也夠多了。”
鐘燕哼一聲,“這是她該做的。如意啊,等以後進了舞蹈學院好好學跳舞,給咱們家爭口氣。”
薑如意點頭,“媽媽我會的。”
從兩人的對話中我得知,鐘燕為了這次名額費了很多心思,先是打殘我,讓我無法錄取,再就是托關係找人,薑如意順利過關。
她俯視著我,“姐姐,謝謝你教我跳舞,才讓我有了今天的成就。等我以後拿了獎杯,我會和你分享的。”
我看著她,不發一言。
從她汙蔑我的那一刻,我便得知鐘燕養了個白眼狼。
她就慣吧,我就等著看薑如意會不會反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