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裳不整的坐在沙發上。
林深開門進來。
他側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徑直走向床前,將躺在床上的宋瑾南喊醒,接著便給我扔了一件外套,他問我爽不爽。
看我沒回答,林深走了過來點了支煙塞到我的嘴裏,我被嗆得直咳嗽。
“林深,她不會抽。”
還在穿衣服的宋瑾南說道。
林深看了他一眼,說了句我知道,然後便掐掉煙起身脫掉西服外套扔在地上。還不等宋瑾南出去,他便已經壓在我的身上,抬起我的下巴覆上我的唇,他說道:“江致,張嘴。”
我張嘴。
從舌尖到脖頸,林深的鼻息越來越厚重。
我不反抗,隻是抬頭看著天花板問道:“怎麼不叫宋先生一起?”
聽到此話,林深停下了動作,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他說:“你瘋了嗎?江致!”
我笑著道:“都已經睡過了,還會在乎是幾個人嗎?”
我不知道林深有什麼生氣的資格,不過我的話好像真的將他激怒了,他一把將我從沙發上拎起來,拽著我的胳膊將我摔在床上,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不管他如何發泄,我都不給一點反應,隻是提醒他記得帶套。
宋瑾南看著在床上用手遮住眼睛的我,他說道:“我走了。”
林深注意到宋瑾南的視線,抬頭看了我一眼。
他拿開我的手,撕碎了我最後一絲殘存的自尊,他喊住要走的宋瑾南,朝我說道:“江致,睜眼,看著我。”
我睜眼看著他,一陣酸楚在胃裏翻江倒海。
巨大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淚。
看到我眼睛紅了,林深嘴角揚起一抹不知是嘲諷還是輕蔑的笑,他隨手撿起地上的外套扔在我的身上,走之前冷冷的說我永遠也比不上江夏。
我蜷縮在床上。
宋瑾南給我蓋上被子,臨走時到廚房給我煮了碗粥。
房間裏終於隻有我一個人了,我失聲痛哭了起來,哭著哭著隻覺得胃裏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出來,我下床抱著垃圾桶吐了起來卻在裏麵看到了一個未拆封的藍色套子。
我緩過神慌張的從床底下拿出了避孕藥。
林深為了報複我,把我扔到他朋友的床上,說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但我和宋瑾南什麼也沒發生。
宋瑾南說讓我不要怕,他不會對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