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致。
江夏是我的姐姐,她是林深的妻子,她死了。
警察找不到證據,但是那些人都是說我殺了姐姐。
隻因為我喜歡林深。
他們說我不顧綱常倫理,居然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就連父親也不相信我,在繼母的攛掇之下和我斷絕了父女關係。
林深知道我從小就喜歡他,一直以來無論他怎樣拒絕我我都會像一塊狗皮膏藥的貼著他,林深不相信我,他說無論警察有沒有證據在他那裏我都是殺人凶手。
他說他早就知道我有多壞了,就連小時候江夏救他的功勞我也要搶,真是想贏江夏想瘋了。
姐姐走的那天晚上林深喝的爛醉,我去酒吧把他帶了回來,結果他把我看成了姐姐。
我拚命掙紮卻怎麼也推不開他。
其實隻是我去警局告發他,他就會成為強奸犯。
可是我愛他,我沒有那麼做。
早上他醒來發現我赤裸的躺在他身邊,他說我真是不知廉恥,江夏屍骨未寒就著急爬上他的床。
我被江家逐出門了。
曾經心高氣傲的大小姐現在淪落為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我住在廉價的出租房裏,被黑中介騙去做陪酒小姐。
林深在酒吧裏看到濃妝豔抹的我,他說我很聰明,知道爬不上他的床就爬別人的。他說他要獎勵我,讓我去幾個包廂輪流陪酒,說我可以物色一個能看得上眼的。
那晚如果不是因為我喝到胃出血林深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疼得蜷縮在地上,林深說讓我別裝可憐,他看到我的這副嘴臉就惡心。
最後宋瑾南發現我實在不對勁,這才說服林深讓我去醫院。
宋瑾南,林深的朋友,也是林深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在我還是江二小姐的時候和他有過一麵之緣。
到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說我懷孕了。
是林深的。
我沒和別人睡過。
我原以為有了孩子林深會對我好一點,沒想到他居然說無論孩子是不是他的都不能留下。
我不同意,既然他不想要孩子,孩子也可以隻是我一個人的。
他讓人把我的安胎藥換成了墮胎藥,孩子沒了。
我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說讓我不要癡心妄想,除了江夏誰也不配懷他的孩子。
那段時間我一直待在出租屋裏整個人很虛弱,精神也很崩潰,我不明白為什麼所有糟糕的事情都輪到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