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太子外出,謝佳終於找到了機會。
她找到我:「你到底是誰?你怎麼可能會我獨創了一半的梅花舞。」
我是故意選擇了這支設計了一半的梅花舞,因為這支舞蹈除了我自己,沒有第二個人見過。
目的就是讓謝佳對我的身份產生懷疑。
我冷笑:「太子妃以為我會是誰?」
「你,你難道是......阮疏禾?!」
我故作不解道:「太子妃說笑了,您才是阮疏禾啊。」
謝佳眼中露出了驚恐:「你,你不是死了嗎?你接近太子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為了報仇?」
我朝她逼近一步:「太子妃說笑了,我是太子的愛妾,怎麼會接近太子報仇呢?」
我刻意加重了「報仇」兩個字,「嘭」地一聲,捏碎了手中的核桃,鮮血順著指尖流下。
謝佳似是無奈道:「放下仇恨吧,否則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這人啊,得任命。」
我笑得瘋魔:「認命?我不認。」
謝佳知道了我的身份,便日日在謝長安身邊勸告他不可過於寵幸我。
然而謝長安正與我郎情妾意,如何聽得進她的勸告。
謝佳越是說我不好,我便越是在謝長安麵前替她說好話,顯得溫柔懂事。
兩相對比之下,謝長安對我愈發寵愛。
每每合宮家宴也總要帶上我去。
這一日家宴,為了討得皇上歡心,謝長安讓我獻上當初那支梅花舞。
舞畢,淡淡的幽香依舊是那麼令人沉醉。
皇帝看向我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他大讚我是:「驚鴻一舞,恍若驚為天人。」
那日起,皇帝便時常召我去他的乾清宮為他跳舞。甚至有時,並不需要跳舞,隻要我坐在一旁陪駕。
他說:「朕聞著這味道也舒心。」
那是自然,這味道是我調製出的帶有輕微致幻作用的迷香。
需得長時間接觸,便會逐漸產生依賴性。進而將這種對香的依賴性轉化為對人的依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