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跨上戰馬迎風而行,隻身前去營救回京路上,被山匪埋伏抓去的顧南禹,塞外的凜冽的北風吹得營外的戰旗呼呼作響。
營內燈火通明,爹爹和伯伯們徹夜研究,隻為以最小的傷亡救回這個有些傲然的皇子。
要不是他一意孤行要迎著北風回京,根本不會被伏擊。
此時軍中糧食不夠,拿糧食換人,跟自絕後路沒有區別,可是一旦出兵,顧南禹就隻能回了個屍體了。
我聽到爹爹要割肉似的拿出糧食,我跨著飛雲拿著長槍就直奔山匪老巢。
從後山偷偷上去,躲過幾道關卡找到地牢,將顧南禹毫發無損的救了出來,將他扔到了飛雲上,一路快馬加鞭帶著他回了大營。
我一意孤行救下他後,被爹爹打了十軍棒。軍人的天命是服從,我沒有服從命令,這是我應得的懲罰。
後來,我在帳裏養病的時間裏,他時不時地出現,給我些新奇的小玩意,在我病愈後,又跟我表明心意。
看著我驚詫得睜大眼睛,不知作何反應,他寵溺的撫了撫我的頭發。
他說,他以為他這段時間表現的已經夠明顯了。
他說,他喜歡看我在練武場練槍舞劍時的翩然身姿。
他說,我就是天上翱翔的鷹,我屬於那風起雲湧的沙場。
他說,我肯定會是大周第一位劍問蒼穹的女將軍。
現在我確實做到了。
他卻不喜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