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下這頭豬的另外半邊臉,也成功腫起來了。
彭家軍好像終於反應過來了,嚎叫著朝我撞過來:「賤貨!竟然敢打我!」
我一腳就踹在他身上。
彭家軍瞬間跌倒,肥胖的身子像蝦子似蜷縮起來。
我伸手拽住他的褲腳。
夜,還長呢。
避開攝像頭回到宿舍的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
以往我若是這個時候回宿舍,無論冬夏,一般都會在門口湊合一夜。
無他,無論我再怎麼輕手輕腳,鑰匙開門的聲音的聲音、衣服摩的聲音,甚至是用打開手機照明的微弱的亮光,都能吵到寢室裏三位高貴公主。
現在不一樣了。
我已經忍了夠久。
爺爺就是我的底線。
而她們,這次不僅越過這根底線,甚至還高抬「貴」腳,狠狠將這根底線,連同我的自尊,踩在腳下。
轉動鑰匙,我仔細關好門。
掀開離我最近的一個舍友的簾子。
她臉上的燙傷已經處理過了,腫也已經消了。
看看,這些人受到的傷害,總是這麼容易就會愈合。
可我呢。
被惡意潑的床鋪,故意反鎖的寢室門,商量好不告訴我的通知,三個人單獨的宿舍群......
這些,要怎麼愈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