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身子貼在我身上,隨之而來的是濃烈的汗臭。
他伸手去撕扯我的衣服,邊撕邊罵:「小賤貨!平時那麼清高,還不是為了三千塊就心甘情願讓人做!」
我「劇烈」掙紮,不停尖叫:「彭家軍!你想做什麼!你這是犯罪!」
他幾乎要把我的短袖撕裂:「臭娘養的!當了賤貨又立什麼牌坊呢!不是你自己犯浪約我嗎?」
話落,他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清脆的一聲響。
眼前一黑,嘴裏湧上來一股血腥味,我甚至能感覺到牙齒的鬆動。
這一巴掌似乎激起了彭家軍骨子裏的獸,他手上的力道更大,掙紮間,我和他都往天台邊緣離近。
咽下嘴裏那口血,我盯著攝像頭,直到看不見它閃爍的紅光。
唇邊緩緩勾起一個笑容。
剛剛還在彭家軍手裏「劇烈」掙紮的我,在下一秒,抬起手,狠狠扇了回去!
彭家軍的臉一偏,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
時間好像被無限拉長了,我甚至能看到他臉上肥肉的顫動。
他捂著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想要罵我,但是一張嘴,血就混合著幾顆牙齒流出來。
「你——」
我根本不屑於和他廢話,這種每天把可樂當水喝的死胖子,走起路來都得晃三晃。
而我在學校食堂勤工儉學,有時候要一個人把一整車大米搬到樓上。
輕鬆掙開他的手,一抬手,又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