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裏宮外的名醫被我尋了個遍。
卻無一人能救祝珩。
我隻得放出消息,重金尋求名醫。
父皇知道後,第一次打了我。
臉上是火辣辣的疼,但是我依然不屈。
「棠兒,你知道你錯在哪嗎?」父皇看著我,沒有心疼,隻有屬於君王的威嚴。
「今棠隻知,救自己所愛,縱使萬死也甘之如始。」我執拗的頂撞父皇。
「哈哈哈,棠兒,你像極了吾,救那個質子,可以,當初我許你習武,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原來,父皇早有打算。
南越國的幾位皇子,隨為男子,卻身體羸弱,靠殺戮換來的皇位,最終報應在子女身上。
父皇想賭一賭,賭我和他年少相仿。
他,將我送去了戰場。
南越國地處優越,是各諸侯國眼中的肥肉。
大大小小的戰亂不少,可朝中將軍年事已高,無人能勝任此位。
自小習武的我,便是最好的選擇。
我的師傅張寧,是曾經的威武大將軍。
作為他的徒弟,想來我也不會太差。
臨行之日我去見了祝珩。
有了父皇的許諾,祝珩身邊照顧的人多了起來,再也不需要我操心。
「祝珩,我要去邊疆了,父皇答應我會將你治好的。」
祝珩的肩膀一顫,接著劇烈的咳嗽起來。
祝珩的身體已經等不及了。
「公主此去,......保重!」祝珩的話讓我覺得邊疆的風沙也不是那麼可怖。
戰場上的毫不留情廝殺,滾燙的鮮血濺落在我的身上,那是我第一次殺人。
「哈哈,徒兒,你的手裏不沾滿鮮血,你身後的人可就要沾滿鮮血了。」
我的師傅張寧敲了下我的頭後,將口中的烈酒噴灑在地。
「祭,死去的弟兄!」
張寧的目光沉沉的看著敵營。
「噗——」我也學著他將一口烈酒噴灑在地。
張寧看著我大笑,我也和他一起笑了起來。
是啊,我是南越國的公主,是戰場上的將軍,我不僅要保護祝珩,更要保護南越國的子民。
此後邊疆的風沙再也侵擾不了我。
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當我把旗幟插在敵國的軍營上時,祝珩的消息也傳來了。
祝珩的身體恢複了,羸弱的身子甚至變得硬朗起來。
但是,治好祝珩的人卻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妹。
醫仙,薑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