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複一日的努力著。
試圖讓祝珩陪我三晚,但是祝珩都以男女授受不親為由拒絕了。
那年,祝珩的身體日況愈下,已經到了不能自理的程度。
身邊的宮女,太監都嫌棄不已,隻有我陪在了他身邊。
「給公主…請安,咳咳咳,公主在我這個病秧子麵前就......咳咳,不必演戲了。」
祝珩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但是體力不支,使他重重的跌倒在床上。
如風中的柳絮,脆弱又美麗。
「祝珩,我對你一直是真心的,你且慢慢瞧著。」我掀開祝珩的床褥,一股汗味夾雜著尿餿味刺的我忍不住皺眉。
「嗬…,咳咳,公主怎能做這些事…咳咳皇室血脈…咳咳,不過如此。」
祝珩輕蔑的看著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將我掀開的被褥扯回。
彼時的我已經是剛滿十八的少女,加之常年練武,力氣自然比尋常人大些。
祝珩身子有羸弱,力氣也自然比不過我。
「祝珩,我會照顧你的,在你這裏,我隻是一個尋常女子。」
我堅定的目光燙的祝珩不敢在看我的眼睛,隻得閉上了眼,任我擺弄。
手帕滑過祝珩的身子,擦去他身上的汗珠,空氣中彌漫著燥熱。
我心裏隻想著將祝珩身子擦拭一遍,腦中早就忘記了老祖宗的男女有別。
直到祝珩拉住了我繼續往下的手。
我抬頭與他對視,眼波流轉。
祝珩與我湊的極近,鼻尖都快要碰上,病弱的祝珩依然那麼俊朗。
不知是誰先動的,我與祝珩氣息交融。
屋外的雞鳴打破了屋內旖旎的氛圍,祝珩抬手推我。
我毫無防備,跌倒在地。
「公主,咳咳......在下冒昧了,公主以後不必再來......咳咳。」
祝珩的咳聲越來越大,竟咳出了血。
我上前扶住他,祝珩一把把我推開,抗拒的狀態,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夢。
「祝珩身體羸弱,受不起公主的照顧,公主......咳咳請回吧!」
祝珩掙紮著扭過身去,不再看我。
「祝珩,我會救你的。」
留下這一句後,我就離去了。
這時,係統的聲音也響起。
我用了十一年,完成了一晚。
這一晚,來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