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掏出所有的金銀細軟,托一個小太監去宮外為我尋一個人。
細雨樓的春娘。
聽說,她有一種秘術。
隻要是男人,就會心甘情願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而我想牢牢抓住皇帝的心,必須尋求她的幫助。
在玄深的幫助下,春娘成功進了宮。
而我,將自己鎖在宮裏日複一日地開始學習。
幾個月後,已經學有所成。
春娘說已經沒什麼可以教我的了。
於是我又托肅親王將其送出了宮。
開始謀劃與皇帝的偶遇。
如今在這宮內,我能倚仗的,便隻有自己的美貌。
春娘曾告訴我,近日民間西域舞蹈盛行,可是宮中好似並無痕跡。
我的心裏頓時有了想法。
翌日,在玄知的必經之路上。
我身著一件半臂外衣,隻用一根細細的絲帶墜著一襲鮮紅的拖地貼身長裙。
雪白的玉肩與窄腰裸露在外,貼身長裙將身子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而胳膊與腳腕,戴著綴滿鈴鐺的臂釧和腳環。
每當我輕輕旋轉或做出動作時,鈴鐺便會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果不其然,成功吸引了玄知的注意。
「誰在那裏?」
玄知朝著我的方向呼喊出聲。
而我聽到他的聲音之後,急忙向後逃竄。
卻在慌亂中,將一件披帛掉落在地。
我躲在假山後,對玄知的詢問充耳不聞。
就在我以為他已經走了的時候,伸出頭偷偷摸摸準備回宮。
沒承想,被其抓了個正著。
「妤常在?」
玄知眉頭微蹙,輕喚出聲。
我急忙跪倒在地。
「臣妾不知是皇上,皇上恕罪。」
可我卻沒有忽視玄知眸子裏一閃而過的驚豔。
看來,複寵有望。
「這披帛,可是你的?」
玄知上前將我的下巴抬起強行與他對視。
「是。」
頃刻間我便覺得天旋地轉。
玄知直接將我打橫抱起,向著養心殿的方向去。
我柔弱無骨地靠在玄知懷裏,挑釁地對著身後的金盼巧挑了挑眉。
她臉上的恨意遮掩不住,手中的帕子已經被攥到扭曲。
那一夜之後,我重新榮獲盛寵。
位份也晉為妤嬪。
但不久之後,金木霖便在前線打了勝仗。
為了安撫金盼巧,她直接被晉為巧妃。
而好一段時間,皇帝都接連宣我侍寢,以至冷落了其他嬪妃。
春娘教我的,可不僅僅是單純的魅術,還有讓男人欲罷不能的床笫之歡。
玄知甚至為了與我待在一起,連著取消了幾日的早朝。
雖然我要緊緊抓住皇帝這個靠山,卻不代表我要得罪朝堂的大臣,成為他們口中的妖妃。
在我的好說歹說下,玄知終於答應去上朝。
而我,也抽空去禦花園轉了轉。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哼,一股狐媚子樣,跟她那貼身婢女一樣。」
「誰知道是不是那死丫頭上身了。」
我從樹葉的交錯中,看到了聲音的來源。
沈雲湄。
看來,雲苓的死,你有份。
我不屑一笑。
那就從你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