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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甜文女主的丫鬟我是甜文女主的丫鬟
大兔君Chloe

5

一陣夜風吹來,眼前那一抹紅黑暗繡袞邊驟然停住,半晌,他喃喃道:“好香。”

這時王妃出門迎接,衛衡抱住她,埋首在她腦後深嗅,“你的味道越來越好聞了,本王直想溺死在你身上。”

王妃笑著將衛衡領進殿,“那是采芹丫頭越來越會當差了。”

采芹跟在一旁,紅著臉,不敢抬頭看攝政王。

欣美人之事後,王妃對自己的體貌在意許多,如今她已二十八歲,再怎麼風華絕代,也架不住年華老去,無怪她開始不安。

但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最信任的侍女也會背刺她。

第二日,攝政王從采芹的屋子裏走出來,正對上王妃氣得神情扭曲的臉。

我的住處在采芹隔壁,當時我等著上值,透過窗紙,看著王妃氣急敗壞地打了采芹一個耳巴子。

分明,是攝政王下朝早了,來永安殿尋不著王妃,自己逛來碰上沐發的采芹。

分明,若是攝政王執意,采芹是很難推拒的。

但王妃的巴掌落不到衛衡身上,隻能往采芹臉上呼。

采芹驚慌失措地捂臉啜泣,王妃的手腕她是最清楚的,她怕死。

她跪在地上,口中不住地求著“娘娘饒命”。

我無力地閉了閉眼,忽然襲來一種疲憊感。

王妃隻望著攝政王,楚楚可憐的,一雙淚目,含著無言的責備,又含著無盡的餘地。

後幾日,采芹沒有進殿服侍,惴惴不安地躲在下房。

如何處置她,王妃始終沒有示下,她一定知道,懸而未決的恐懼是最折磨人的。

之後好些天,攝政王和他的意旨都沒有來。

王妃沒比采芹好到哪去,一定也如坐針氈。

才剛複寵不久,她怕皇後瞅見機會,又要來同她搶。

於是,永安殿廚肆煮的湯湯水水開始往書房那邊送,還有些詠花詠月的詩句,秦婉兒被賣之前畢竟是官宦之家讀過書的小姐。

衛衡生辰那日,兩宮煙花齊放,歌舞慶祝到深夜,他終於想起來永安殿。

我照例跪在殿外當值,衛衡行到殿門前,再次駐足,深嗅,王妃迎出來時,喃喃道:“好香。”

王妃笑著將他攙進殿去,一切稀鬆平常。

不久我預備下值,剛起身,忽聞身後響起一個鬼魅般的聲音:

“是你。”

我身子一滯,緩緩地,轉過頭去。

夜風裏,采芹的頭發散亂,麵容憔悴。

她盯著我的目光有些魔怔,又透著幾分癲狂。

我靜靜地走近她,聽她道:

“攝政王並非貪色之人,是你的催情香,那日,你就在房中!”

天邊炸開一朵煙花,絢極一時,又漸漸萎下去。

時候不早了。

我衝她一笑,“你也是懂香之人,烈到極致的催情香,想不想看看?”

她並未猶疑,跟我到了下房澡池邊。

我轉過身,當著她的麵,一件一件地脫了衣服。

她貫注在我身上的目光泛出些神采,而後逐漸凝滯,“怎麼會,”她喃喃道,“沒有......”

她定定看著我,而後忽然瞳孔大睜,全身顫栗地指著我:

“你、你、香蠱!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她轉身想逃,突然澡池後方閃出來一個人影,采芹還來不及反應,脖子乍然被人掐住。

我淡淡地看著,“可惜,你明白得太晚了。”

她目眥欲裂,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人,發不出一點聲音。

“是你,在心兒身上下了野荊芥,是不是?

你殺了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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