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墨沉就不一樣了。
他雖然表麵狂拽臉臭,卻是個重情重義好獸侶。
上一世,他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後,曾主動放棄和妹妹的結契。
妹妹卻不願意放棄做獸長夫人的機會,便用自己的三腳貓醫術給黑龍治療。
結果,病沒治好,還把他的健壯的身體治毀了。
黑龍卻沒怪她,反而為了保護她不受其他部落獸人欺辱,耗盡生命最後一滴血。
想到這裏,我手腕上移,摸住他的龍鱗。
好在問題不算太嚴重。
就是治療的藥材不知道有沒有。
正當我準備研究黑龍的治療方案時,妹妹就帶著一群人衝進了我們的屋子。
妹妹身邊是原始部落的人魚祭司。
能占卜,會醫術。
上一世,就是他診治出墨沉有繁殖後代的能力的。
在這之後,墨沉在部落的威望一落千丈。
妹妹此舉,顯然是迫不及待要把我踩在腳下。
墨沉見狀,精壯的胸膛把我護在身後,漆黑的眸子警惕地上下打量。
“你們來這做什麼?”
人魚祭司表麵不久之後便要開啟獸長的武選,他是來鑒定每個獸人的體格是否符合資質的。
見我有意阻攔,妹妹揚起得意的笑。
“姐姐,這是原始部落的規定。
要是墨沉身體不行,怎麼能當獸長呢,是吧?”
說完,妹妹朝著那群獸人拋媚眼,獸人們立刻一呼百應。
看來妹妹雖然已經和白狐結契,卻沒少勾搭那些俊俏的獸人。
隻見人魚祭司臉色越來越凝重,當即痛惜地宣布墨沉因為不能生育而被取消資格。
獸人群當即嘩然。
因為墨沉的戰鬥力,是最有資格繼承獸長位置的獸人。
他們臉上露出既慶幸又惋惜的神情。
慶幸自己少了最大的競爭對手。
惋惜原始部落可能要失去一個實力強悍的獸長。
墨沉自己眼底也閃過一絲落寞。
我握住黑龍健碩的手臂,對著人魚祭司。
“小病而已我能治好,祭司不如過十天後再來看一次。”
妹妹卻不屑地掀眼。
“你能治好?姐姐你可真會說大話。”
話音未落,妹妹被墨沉長尾一掃,當即摔了個大屁股墩。
她當即在獸人的簇擁中哀嚎,要求祭司給她一個公道。
人魚祭司沒理她,反而朝我點了點頭。
所有人走後,墨沉的墨眸隱隱乍現紅光,古銅色的肌肉緊繃。
據說這是龍族此時情緒陰晴不定的表現。
“你還留在這做什麼?還不快走,趁我還沒後悔。”
我把一罐綠糊糊的草藥塞在黑龍掌心。
“你不相信我能治好你嗎?”
墨沉把藥一飲而盡後,在我睡的那側鋪了一層獸皮絨被。
“時間不早了,睡吧。”
獸人的性欲極強,以前白狐就算身體虛弱,也要壓著我做那事。
而龍的性欲更強,他怎麼…
望著我疑惑的眼神,墨沉支肘。
“怎麼,你很想?”
我迅速裹起被子滾到另一邊,老臉通紅。
“我才不想呢…”
耳邊迅速傳來墨沉低笑。
絨被溫暖,我很快睡著。
沒想到後半夜起風,石屋不夠保暖,我鼻子癢打了一個噴嚏。
就在這時,一條巨大的龍尾突然蜷住我的身體,隻是一下就將我包裹起來。
溫熱的龍尾,驅散了寒冷,讓我在溫暖中漸漸睡去。
早上醒來,枕側的的墨沉已經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