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我給男友送蛋糕。
卻看見他的異性好哥們穿著我的睡衣,枕在他雙腿中間。
我憤怒指責,男友卻說我太敏感,眼裏臟看什麼都臟。
我冷笑不已,直接分手走人。
結果不到一月,他就苦求著我回心轉意。
我冷酷拒絕,笑話,他嫌我臟,有的是人視我為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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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我跟男友約好了一起去試婚紗。
換上婚紗剛在鏡子前轉了一圈,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那頭傳來一道嬌氣的哭聲:
“池遠,我......我好害怕......”
“發生什麼事了朱蔓?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我、我......”
朱蔓遲遲不肯說自己怎麼了,池遠對著電話那頭溫柔地噓寒問暖了好久,才問到了一個地址。
掛斷電話後,他跟我抱歉地說:“寧寧,朱蔓好像出事了,我現在得趕過去看看她。”
我扣住池遠的手腕:“那婚紗呢?”
池遠有些著急,甩開了我的手:“婚紗什麼時候不能試,朱蔓她出事了怎麼辦?!”
我心裏有些不快,但還是忍住了,讓他早點回來。
池遠一邊點頭,一邊急急忙忙地出了婚紗店,甚至沒多看我一眼。
店裏幾個導購小姐姐麵麵相覷,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微妙,大概是覺得我們有些好笑。
我此刻也有些想笑,笑自己怎麼會遇到這麼離譜的事——
試婚紗的日子,我的未婚夫卻跑去照顧另一個女人,而且是他的異性“好哥們”。
真是荒謬。
朱蔓是池遠的青梅竹馬,兩人認識了很多年,關係很好,平時就經常一起吃飯喝酒打遊戲。
剛在一起的時候,池遠就和我交代過,他有個特別鐵的哥們,兩人感情很好,讓我不要介意。
當時我還挺大度的,說:“誰沒有個最好的朋友嘛,有什麼可介意的?”
但那時我不知道,他這個最好的哥們是個女的。
更不知道,事情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
池遠對朱蔓,遠遠超過了一個哥們該有的親近。
比如,他這個人討厭和別人身體接觸,就連和我在一起好久之後才習慣了牽手,但卻會主動摟著朱蔓的肩膀稱兄道弟;他給我買禮物的同時,也會順便給朱蔓帶一份。
在他心裏,好像朱蔓和我是同等重要的,甚至......比我更重要一點。
可我是他的女朋友啊。
有一次,我跟池遠抱怨:“為什麼你跟朱蔓的相處,跟對我這個女朋友差不多?”
池遠笑著摸我的頭:“你想什麼呢,我們就是好兄弟而已,我對誰更好一點,你還感覺不出來嗎?”
我沒說話了,但其實心裏想的是:是啊,我根本感覺不出來。
一小時後,我給池遠打電話過去,他沒接。
我脫了婚紗,一個人心情煩悶地去了家小區附近的酒吧裏喝酒。
我和池遠是在大學裏認識的。
那個時候,他追了我很久,每天給我買早飯,為我打水,給我送花......
我感動了,答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