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敵蜜一同穿進獸人世界,被抓到獸人皇宮為皇室繁衍後代。
前世,敵蜜嫁給血統純正的雪狼大皇子,我嫁給血統雜亂的銀蛇二皇子。
結果敵蜜誕下的獸孩不僅醜陋而且癡傻,而我誕下的孩兒卻貌美且聰慧。
獸人王喜出望外,直接將王位傳給二皇子,並且立我的孩子為太子。
敵蜜心高氣傲,鼓動大皇子造反,將我與孩兒斬殺於火海中。
再睜眼,我重生回到被迫選夫的這天。
敵蜜豪不猶豫選擇了二皇子。
“這次太子輪到我來生了。”
她不知道,這次她連傻子都生不出來。
......
“回稟大王,我選擇為二皇子繁衍後代。”
薑珊不等獸人王說完,便大聲搶答道,大殿上的所有人都震驚了,除了我以外。
我抬頭遠遠望向她,而她也正得意洋洋的看著我,那無聲翹起的嘴型分明說的是:你輸了。
這時我便明白,她也重生了。
老獸人王琅邪已經有三百歲,這在獸人界已是日薄西山的年紀,可惜他的兩個皇子到目前為止都沒誕下後代。
要知道,如今的獸人一族麵臨著繁衍困難的問題,繁衍能力可是王位重要考慮的項目,所以他至今也沒決定把王位傳給哪一個皇子。
所以當穿越而來的我和薑珊被送到琅邪麵前時,他眼睛頓時迸發出金光,直呼獸人皇族有救了。
上一世,薑珊搶先選了血統更加純正的大皇子,結果努力了五年,生出來一個又醜陋又癡傻的嬰孩,氣的她當場就把嬰孩扔下懸崖摔死。
而我選擇了血統並不純正的二皇子,不僅比她受孕早,而且比她腹中的胎兒多孕育了整整一年。
當時,她還嘲笑我懷的是個啞炮,肯定會胎死腹中。
而我最終生出的則是一個比陽光還要明亮,比冰雪還要聰慧的嬰孩。
而且,那嬰孩天生自帶靈力,修習起秘法來發育極快,隻需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生的仿佛人類八九歲的稚童。
琅邪喜極而泣,直接就宣布將王位傳給二皇子,我那孩兒也被賜名寰宇,並立為太子。
薑珊嫉妒的發瘋,她鼓動大皇子跟她一起發動政變。
將我們母子困在寢殿之中,放了一把滔天大火。
熊熊火焰仿佛要燃到天際一般,把我和我的孩兒吞噬殆盡。
可憐我那懂事的孩兒,瀕臨死亡之際還努力護在我的身前,拉著我的手讓我別哭。
說若有來生,他還做我的孩兒。
......
此刻,我雖毫發無損站在這,可身上仿佛剛被烈火灼燒完一般,仍殘留著灼心之痛。
琅邪對薑珊的話很是驚訝,二皇子長青的母親是一條修行並不深厚的銀蛇。
隻是勉強化了形,所以長青的血統並不純正。
而且,因為血統原因,長青的外貌也很一般,那一雙三角眼甚至可以說有些猥瑣。
不管在任何世界,任何物種,對於相貌都是十分看重的。
就比如我跟薑珊,因為薑珊的臉蛋比我好看,所以琅邪便給她一個特權,讓她先挑選對象,她挑剩下不要的,才能輪到我。
隻不過,獸人們可不知道,薑珊那一張美麗絕倫的臉,其實是出自現代社會的整容醫生之手。
至於她本來的麵貌嘛,從她上一世生出的醜孩子就能窺見一斑。
“你確定要選擇二皇子長青麼?”
琅邪又問了一遍。
薑珊那幾近完美的臉蛋蕩漾起一抹誌在必得的笑容,朗聲說道:
“琅邪王,我確定要為二皇子長青繁衍子嗣。”
聽到她的話,長青的三角眼頓時迸發出一陣奇異的光澤,看向薑珊的眼神也變得黏糊糊濕噠噠。
而大皇子銘月那一張帥氣冷峻的臉上,表情則始終是淡淡的。
前世,他沒有因為被薑珊優先選擇而喜悅,這一世,他也沒有因為被嫌棄而憤怒。
他長身玉立,靜靜站在殿前,周身環繞著不容輕視的王者氣息。
既然薑珊選了長青,那銘月就跟我配成一對。
銘月母親的真身是雪狼,琅邪是真身是灰狼,都是狼族中戰鬥力強悍的品種。
在獸人中,像這種同種族內孕育後代的情況很少見,所以銘月的血統極其純正也極其尊貴。
上一世,薑珊就是看中這點,才搶走他。
隻可惜,依舊沒有生出令她滿意的孩子。
銘月走到我麵前,輕聲說道:“夫人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雖然我知道他能這麼說隻是出自於責任,並沒有什麼情感成分。
但這男友力爆棚的話語還是令我心頭一暖。
上一世,長青是剩下的,不情不願地跟我湊活在一起。
銀蛇生性淫邪,而且還能釋放出催情的味素。
就是憑借這點,長青的母親雖然修為低、長的醜,卻成功爬上琅邪的床,誕下孩子。
身為皇子,他其實比誰都渴望王位,但因為出身,他又不敢表現出來,生怕遭到別的獸人的恥笑。
開始的時候,他覺得我不可能給他誕下優質的獸孩,便對我起了怨懟之心。
他打著繁衍後代的名頭,在房中懲罰我,對我夜夜索取。
可憐我隻是個普通人類,哪經得起這麼折騰,他經常弄得我渾身酸痛,遍體鱗傷。
我不止一次哭著求饒讓他放過我,可他隻想發泄獸欲,哪管我的死活。
直到我懷上胎兒,為了保護孩子的平安降生,我不顧尊嚴,跪求獸人太醫替我勸誡長青。
長青這才放過我。
選完後,琅邪安排獸人侍從帶我們到相應的寢宮休息。
剛走到門口,薑珊就快走幾步攔在我麵前,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
“李雪,你看老天都在幫我,這次你輸定了,等我生下太子,皇位就是長青的,到時候,我就是高貴的王後。”
“等我當上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和銘月驅逐出獸人國。”
我掀了掀眼皮,譏笑了一聲:“珊珊,聽說白天做的夢一律被稱為白日夢,你還是留點力氣等著晚上再做夢吧。”
我和薑珊從穿越前就是一對相殺的敵蜜,她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跟我比拚的機會,
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般,她湊近我的耳邊小聲說:
“看在咱倆朋友一場的份上,給你透露點消息,銘月雖然血統純正,但是又有什麼用呢,不過是個繡花枕頭罷了,嘖嘖......”
我一聽,笑了:“巧了,我也有事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