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話還沒說完,肩膀就被銘月一把攬住。
他高大健美的身軀擋住薑珊,將我安全護在身後,俊俏的臉上神色也有些不虞:
“想不到二弟妹還是個長舌婦,記住你的身份,如是我再聽到你背後妄議皇子,絕不輕饒你。”
說完,便拉著我的手氣勢洶洶往外走。
哦莫,我差點忘記了銘月可是雪狼,這家夥耳朵靈敏著呢。
看來以後要是想說他壞話,隻有放在心裏說,才能不被他聽到。
薑珊被他斥責一通,氣的直跺腳,但終究是沒敢再說出一句不敬的話。
雖然琅邪讓我們可以自行選擇繁衍對象,但對於獸人來說,我和薑珊總歸隻是生孩子的工具。
生下的孩子質量好,就能受到優待。
要是質量不好,便可能隨時被殺死。
所以,前世薑珊才如此嫉恨我,甚至瘋狂到直接把我和孩子害死。
長青見狀,直接打橫把她抱起,一雙三角眼在她身上來回掃視,恨不得用眼神就直接把她衣服扒光。
“美人兒,別生氣了,讓我好好疼你吧。”
沒一會功夫,身後就傳來兩人調情的嬌笑聲和親吻聲。
即便是把生子視作除修行外第一要務的獸人們,聽得也麵紅耳赤。
我趁著銘月不注意,快速回頭瞥了一眼。
哇趣,真是太刺激了。
沒想到這一世,長青竟如此按捺不住,在人前就開始對薑珊動手動腳。
看來,不需要我把長青性淫的事告訴薑珊,她已經開始體會到了。
猝不及防,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將我耳朵緊緊捂住,同時,把我的頭也扳向了他。
“夫人,別看了,小心臟了眼睛。”
銘月毛茸茸的耳朵尖輕輕顫動著,似乎有些不自在。
不是吧?這麼純情?
我有點驚訝,銘月似乎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銘月拉著我快步回到他的寢宮。
因他身份和地位都很尊貴,所以他的宮殿比長青的宮殿足足大了三倍。
銘月仔細詢問了我關於布置的想法,然後大手一揮,使用法術把它們一一都變出來。
當我看到花園裏那個纏滿花藤的秋千憑空出現在我麵前時,我簡直高興極了。
我小時候是在鄉村的奶奶家長大。
那時候,隔壁孩子的爸爸給她在院子裏做了一個秋千,每天幹完農活,都要推著她玩好久,院子上空都是快樂的笑聲。
我既羨慕又想要,可惜奶奶力氣小,她給我做的小秋千蕩了幾次後就壞掉了。
後來等我回到城市中,我努力工作賺錢,妄圖在寸土寸金的房價中實現這小小的願望。
誰承想一下子就穿到這了。
前世,我生下寰宇後,曾不止一次央求長青給我們造一個秋千,那樣我就能陪著親愛的孩子一起玩耍。
那時候,長青還未被琅邪宣布為下一任獸人王。
他每天都在鑽研怎麼拉攏別的獸人勢力,擴大權利版圖,哪還有心思放在我們母子身上。
在他心中,我與孩子不過是他爭奪王位的工具罷了。
猶記得前世,我生產時,清楚聽見他跟獸人太醫交代,如果生下的孩子不好,便直接將我們母子全部斬殺。
薑珊還以為她這一世搶到了寶貝,殊不知,如果她生不出優質的孩子,第一個要她命的人就是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