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秘書進辦公室請示顧重陽：“吳主任在門外等著，說有急事彙報。”
“哪個吳主任？”
顧重陽把頭從一堆正在簽閱的文件裏抬起來。
“營房辦公室的吳偉龍。”鐘秘書補充說，“看樣子——他有急事。”
“讓他進來吧。”
顧重陽又把頭埋進了文件裏。
吳偉龍前腳進了顧重陽辦公室，鐘秘書後腳就把門輕鎖上。
顧重陽從吳偉龍進門起，就一直低著頭，他一份份簽著麵前的一厚摞文件，每一份都是空域防護基地千頭萬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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