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南辭結婚三年,他卻一次都不肯碰我。
我捧著玫瑰和香檳從名利場上回來,卻沒人為我慶功,隻有臥室裏傳來零星幾聲喘息。
我習慣性的捂住耳朵,倒在客臥的床上。
夜涼如水。
三年了,我以為自己能捂化陸南辭這塊冰。
可原來他是塊石頭,我小心的放在心臟上,到頭來磨得自己生疼。
臥室門開了,陸南辭送走了對方,高跟鞋和嬌俏的笑聲鑽進我的耳朵。
陸南辭還嫌不夠,站在我的房間門口,輕嗤:“秦願,我就是去外麵玩女人,也不可能碰你,因為,我惡心。”
是了,都是我的報應。
我和陸南辭家是世交,他家道中落前,後媽讓我嫁給他。
在陸南辭最痛苦的時候,我驕矜的挑起他的臉,趁虛而入:“陸南辭,你娶我,我就幫你。”
他忽略了我的欲言又止,我隱藏起顫抖的手。
他像無路可走的困獸一樣看我,那忍辱負重的樣子我一輩子也不會忘。
他自嘲的笑了,眼中的光消失的徹底,他說:“好啊,秦大小姐。”
婚後,他放棄了自己愛好的鋼琴,全身心投入在工作上,公司起死回生,甚至比以往規模更盛。
隻是,陸南辭當我是空氣,當我是一株擺設,陳列在他家裏。
大學時,對我那些拙劣的追求手段,他總是一笑了之。
還會打趣:“小願,你這追求方式有點糙啊。”
我就紅著臉把粉紅信封收回去。
現在,隻剩婚姻後的一片狼藉。
陸南辭推開我的門,死死拽著我的手腕,惡狠狠的在我耳邊說:
“你自己饑渴了,就出去找男人,反正娛樂圈那麼亂,多找幾個說不定能滿足你。”
我掙紮著想甩開他的手,哭著說:“陸南辭,你混蛋,你放開我。”
他恨的眼眶發紅,哐的摔上門:“心機女,別在這裝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