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個城市最大的風月場醉情裏麵賣酒。
因為來這裏消費的權貴很多,我想摸到上流圈子的邊邊兒。
老板娘是個三十來歲風韻猶存的女人,見我第一眼,就說我是這一批最極品的貨色。
她總在我麵前說,一定要把我的第一次拍出上千萬的價錢。
可我一點也不想,不想伺候那些老男人,也不想當個隨便人拿捏的玩意兒。
成年那天,我隻披著一條輕紗,被人帶到了秀姐的拍賣場。
秀姐不輕不重拍了拍我:“一會見到盛爺的時候聽話點,明白?”
“你也是運氣好,本來是要拍賣完你的第一次把你留在場子裏的,但盛爺身邊缺個乖巧的伺候,所以上麵才要送你過去,以後你也隻需要伺候盛爺一個人了。”
盛爺......?
我咬緊了唇,心裏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那位盛爺是A城黑白兩道都怵的“皇帝”,到這一輩,雖然他不在官場上,家裏的兄弟叔伯卻都是大人物,沒人敢在A城跟他過不去。
秀姐深深看我一眼,嘴上敲打我:“能伺候盛爺,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的。”
聽見秀姐這話,我一把掐緊了掌心。
我終於有機會接觸到盛家了。
“秀姐,我知道了。”
雖然知道不該多嘴,我還是忍不住怯生生問了一句:“秀姐,這是什麼?”
秀姐意味深長看著我笑:“雖然這些年把你這個妖嬈的身子調教得挺不錯,但你到底沒學過怎麼伺候男人,要是出了岔子,可就不好了。”
沒過多久,我就聽見有腳步聲由遠及近。
腳步聲在我麵前停下,我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
一隻骨節修長的手掀開了黑布,我緊盯著籠門,先看見一雙鑲嵌著盛家家徽的軍靴。
而後,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我麵前。
麵前的男人長了一張很好看的臉,皮膚白皙,眉眼清雋,輪廓英挺,比我以前喜歡的明星都漂亮。
可是他看起來很年輕,頂多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樣子,總不可能盛爺保養得那麼好吧?
男人掃我一眼,微微擰緊了眉,黑漆漆的眸子映著我惶恐的臉,半晌沒說話。
許久,他才似笑非笑道:“老爺子倒是撿了大便宜。”
聽見他這麼說,我忍不住在心裏盤算他的身份,試探開口:“您是盛大少?”
他挑了挑眉,嗓音疏冷:“哦?認得我?”
我低下頭,沒敢跟他對視。
盛家大少爺盛霆勳的名聲,說起來比他爹都還響亮,聽說他是盛爺的養子,脾氣混不吝得很,手段也凶殘,大家都叫他盛修羅。
他玩起女人來狠得要命,這麼些年,都沒有個能全須全爪從他床上下來的,聽說前幾天有個女人不聽話,被他生生剝了皮做成美人燈!
他見我沒言語,嗬笑一聲:“爬出來。”
我心跳如雷,聽著那冷浸浸的嗓音,趕忙跪下來低頭朝著他爬去。
我能感覺到盛霆勳的目光直勾勾盯著我纖瘦的背和完美的曲線,身體抖得更厲害。
快要爬到他麵前時,那隻軍靴抬起來,勾起了我的臉。
“抖得這麼厲害?怕我?”
我被迫跟那雙冷凝的眸子對視,老老實實地點頭:“A城沒人不怕您和盛爺。”
他喉間溢出一聲低笑,滲人極了。
“那你更怕我,還是更怕我老子?”
這話問得我心裏一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盯著我,眼底閃過一絲寒光,伸手直接扯住我的頭發,將我拎出了籠子。
我身上那塊單薄的紗落下來,香肩微露在他麵前。
窗外的冷風吹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心裏又羞又怕,可我不敢得罪他,緊咬著嘴唇不敢反抗,隻盼他能早點離開。
可我沒想到,那隻修長的手掐住了我的腰,嗤了一聲伸手把玩著我的耳尖兒。
“倒是個尤物,便宜老不死了。”
他手上力道不小,那耳垂都被捏得滴血了快,上麵烙上了紅色的指印。
場子裏的很多姐姐都說過我身段嬌軟,長得好,勾人得很。
可是被他這樣對待,我忍不住想往後縮。
他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躲什麼?”
聽著那狠戾的聲音,我心裏一瑟,耳朵又被他捏疼了,眼淚又滾了下來:“疼......”
“這就疼了?”
盛霆勳抵了抵腮,忽然逼近過來,張嘴狠狠咬住了我的耳尖兒。
“伺候男人可比這更疼,你可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