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渾身發抖,下一秒,他的大手寸寸下移,有些發涼的指尖抵住了我,我身體頓時緊繃。
要是被他破了身子,盛爺肯定會要了我的命!
“大少,秀姐是要把我送給您父親的!”
盛霆勳聽見這話,卻是牽了牽唇角:“拿老不死的壓我?”
我看著他眼中森然的戾氣,心裏一緊,正想說點什麼周旋,他卻直接扯下脖頸上的領帶,一把綁住了我的手腕。
那隻手箍在我腳踝上,直接拽過我的人:“不就是個伺候人的貨色?伺候我和伺候他,有什麼不一樣?”
手腳都被製住,我被他拉扯成一個屈辱的“大”字,然後一截冰冷的指頭便抵了進來。
我忍不住嚶嚀一聲,呼吸都是一滯。
“不......大少,求求您了,我不想死!”
回過神,我嚇得渾身發抖,嗓子也瞬間啞了,紅著眼哀求他,他卻充耳不聞。
“覺得老不死的能要你的命,我就不能了?”
盛霆勳漫不經心將手掌落在我脖頸上,忽然收緊。
“被我掐死,還是伺候我,你選。”
我被他掐得喘不過氣,心口一陣兒打顫,耳尖漲得通紅。
盛家的誰我都招惹不起,在他們麵前,我跟路邊一隻小貓小狗也沒什麼區別!
眼淚越淌越厲害,我不敢再掙紮,任由盛霆勳胡作非為,腦子一片空白。
哪怕怎麼做都是死,能多活一會兒,說不定事情能有轉機呢?
可羞人的是,明明現在我怕極了,羞恥地滴滴答答,將他的手都染得殷紅。
盛霆勳眸底閃過一絲晦暗的光,撚著我低笑:“弄一下就這麼急不可耐?原來還是個小水娃?再叫兩聲聽聽?”
我咬死了嘴唇不肯出聲,身體卻軟得一點使不出力。
他眼中閃過威脅的光:“乖一點,我就不弄你,要是不乖,我當著老頭子麵上了你,他也頂多給我頓鞭子。”
“但你這條小命,不但保不住,還會死得很難看。”
我身子一抖,裏麵都是一陣抽搐,死死夾緊了腿。
盛霆勳的眸子更暗了,我能感覺到他的能力驚人。
那挺翹的喉結滾了滾,他箍住我的手腕,把我掌心按在那裏:“知道怎麼伺候人嗎?”
雖然我算是在風月場長大的,可是秀姐說我是高貨,一定要幹幹淨淨,之前我身邊連個男人都沒有,怎麼可能知道呢?
他看見我局促惶恐的樣子,又牽了牽唇角,箍著我的手強迫我解開他的扣子,再一點點拉下拉鏈。
他陰冷地表情看得我心裏發怵。
他拽著我頭發,語氣漫不經心:“不知道?那爺就讓你先學學。”
我的嘴唇被迫抵在他的心口,感覺渾身滾燙。
在盛霆勳的逼視下,我還是屈辱的張開了嘴,他卻按住我後腦,強吻了我。
我嗆得眼圈一紅,他卻發了狠,抓著我的頭發用力。
““真乖......做得很好。”
盛霆勳的聲音帶了點蠱人的沙啞,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那結實的胸膛撞得我鼻梁生疼,我驚叫一聲:“不可以!你明明說了隻要我聽話就不碰我的!”
盛霆勳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傻女人,男人的話你也信?”
他解開襯衣扣子,露出挺括的胸膛和輪廓分明的八塊腹肌。
我眼圈更紅了,看著他猩紅的眸子裏映出我緋紅的臉和顫抖的心口,哭著求饒:“大少,您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為什麼非得要我呢?”
“老爺子想要的東西,當然是最好的,不是麼?”
說完,他蠻橫我與他對視。
撕扯的劇痛讓我哭得更凶,張嘴狠狠咬住那勁瘦的肩膀,卻無濟於事。
在我以為自己就要這樣失身時,外麵忽然傳來腳步聲:“盛爺,人送到了,就在裏麵。”
盛霆勳的動作戛然而止。
我趁機將他推開,跌跌撞撞跑回籠中。
他眼底閃過寒意,卻是整理好了衣服,用帕子擦幹手上的痕跡,慢條斯理坐下。
房門也在此時被推開了。
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走進來,看上去大概四十出頭的年紀,一頭板寸顯得幹淨利落。
他鼻梁上帶著窄邊眼鏡,看上去斯文又英俊。
我看著他手腕盤著的黑色佛珠,有點不敢相信。
直到盛霆勳抬頭叫了聲父親,我才回過神來。
那個傳聞裏殺人不眨眼的盛爺,居然這麼儒雅,看起來不像什麼大佬,倒像是個大學教授......